「是想问你,你觉得们送点什好?」
「……」
「任宁远?」
曲同秋有那瞬间,几乎以为任宁远心脏病发,于是大脑当即跟着空白,手足无措,慌得迭声:「小珂,小珂!」
曲珂闻声而至,推门进来,看见任宁远脸色,也跟着惊:「任叔叔?你还好吧?」
得不到回答,男人又担忧地摸着他额头:「还是你不舒服?是不是头疼?还是胃痛?」
他这种真诚而茫然温柔,像是揉捏着他心脏。
然而他终究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在那样十几年后,终于能得到幸福
任宁远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以让男人安心音调道:「你说吧?」
「什?」
想请他永远也不要去看别人,永远只和他们父女俩在起,不要再有别家人,更不要因为别家人而离开他们。
但这无法说得出口。曲同秋并没有卖身给他们,甚至不需要对他们有任何分毫义务。
他已经帮他把女儿养到这大,也承受他欲望,失误,白白耗费自己青春和前程。
只有他们欠曲同秋,而没有曲同秋欠他们。
所以他不能再多要求。虽然他想要,只有这个人能给。
终究还是无法忍耐,也无法承受。
「曲同秋。」
「嗯?怎啦?」
在哪憋闷着安静里,男人开始有点荒,不由去按住他放在膝上手,试图制住他那颤抖似,「你没事吧,是怎?哪里不舒服吗?」
他是任宁远,他无坚不摧。但这个男人正是他软肋。
曲同秋被吓得不轻,已然说不出话
「你刚才在说事。」
「哦,那个啊,」曲同秋反而慢半拍,「刚才说到哪里?哦,阿美怀孕是吧。呃,你头还疼吗?」
任宁远望着他:「没关系。」
「哦,阿美她,直都不敢跟张先生讲。其实根本没什关系。今天她去坦白,张先生很高兴呢。两家大人处得来,两个孩子也是好朋友,这家人多好啊。估计是快要结婚吧。」
「……」
但男人宽容和忍耐,并不是用来让人得寸进尺。
而他身体里部分,也是真心希望男人能过上想要,轻松幸福下半生。
他在这样理性和魔性挣扎里,简直要分裂开。
曲同秋明显很迷惑,但伸手抱住他,给他试图安慰。
「到底是怎?小珂有出什事吗?」
「们需要你。」
「啊?」
「和小珂,都……」
只有他个人份量,也许还远远不足以挽留。
「所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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