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放下杯子,「嗯」声。
「是怎啦?突然就不舒服吗?」
任宁远虽然走不是肌肉猛男壮汉路线,贯文质彬彬,修长优雅。但就身体素质来说,完全可以说是强壮,总是举重若轻,没有吃力时候。
曲同秋帮他揉胸口时候,也依旧觉得这躯体是强而有力,充满生机,无论是手掌之下那薄薄层匀称肌肉,还是底下心脏。
但因为这样,就更加令人忧心忡忡。贯非常健康人,如果突然出个什岔子,那实际病情往往会是比表象更严重。
「她就要跟张先生结婚,而且很快会有小孩,是双喜临门大好事。」
「……」
「所以礼千万要送厚点,最好是实用。你看着合适,就买下来,价钱没有关系,回来爸爸给你钱。」
「……」
没得到预料中女儿回应,曲同秋不由转头:「怎?」
,只顾急着替男人揉胸口。
而对方也慢慢缓过气来,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也抓他手,温和道:「没事。」
曲同秋对这种面具般平和,终于有些生气起来:「怎会没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样子多吓人?身体有不舒服就该说,瞒着不是让们更操心吗?」
曲珂也去帮着倒杯水,拿盒心脏病常用药过来,略微狐疑道:「任叔叔……没关系吧?」
「谁知道他呢,晚上都不妥当,问他他又不说。」
他不知道任宁远身体究竟是什地方出错。而任宁远也并不回答他。
「到底怎啦?就算你不爱讲,那去看医生,也要说出来才好
曲珂神色复杂道:「……那个,先去睡。」然后立刻就不孝地走,头也不回,还无情地紧紧关上门。
这孩子,不仅没接下买礼物任务,连任宁远死活也不管。
曲同秋失落之余,值得让男人到床上躺着,端水给他喝,还拿毛巾给他擦脸。
虽然任宁远脸上并没有汗,也没有口渴样子,不过曲同秋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方式能表达自己关怀。
「好点吗?」从脸色上来看话,应该是恢复很多。
就连曲同秋这样人,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心浮气躁。晚上还有阿美事待解决,但被「任宁远抱病在身」想法所困扰,他也实在没心思去打点婚庆红包这种事:「小珂,明天你帮爸爸去买点礼物吧。」
曲珂略微警惕:「什礼物?给谁?」
「给你阿美阿姨。」
曲珂以拒绝表情皱起眉头:「好好干嘛给她送礼啊。」
唉,女儿真是越来越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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