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这多年无以为报,今天这头阵先来,败扔下小命条,如若让侥幸胜,那就该小在九河下梢扬名。虽说人不大,有个小小绰号叫三太子,皆因身上长鳞,睁着眼睡觉,船上人说是龙王爷三太子转世,那是疼爱捧着,可不敢实受,没力气二没手艺,只有这手儿入水闭气本事,入不高人法眼,各位都是前辈,权当哄玩玩儿,您要问这身鳞是不是真,抠片给您瞧瞧!”说完掐住肋下片鳞,使劲拽,身上当时就是个血窟窿,这鳞长得还挺深。
刘横顺见台上厉小卜人不大,说起话来可套套,句句都是江湖口,哪像个孩子,可跟那些只会三刀六洞、剁手剌肉大老粗不样,就看下河帮怎接招。
下河帮中也有是能人,这才是垫场头阵,可不能让个小孩子叫住板,不等下河帮舵主下令,便有人越众而出,二十来岁,穿身青,脸痞子相,跟厉小卜迎头对脸站定,歪眉斜眼面带不屑,张嘴连挖苦带损:“小子,你可真让雷梆子长见识,今天才知道,龙王爷三太子长得跟河里泥鳅样!”他这话出口,下河帮众人阵狂笑。
厉小卜并不动怒,眉眼之间闪过丝寒意,笑呵呵地问来人,是不是来斗这头阵?
下河帮雷梆子横打鼻梁:“对,大爷陪你练练,咱也是在河上挣饭吃,论别不行,扎猛子憋气可是家常便饭,也别让人说欺负小孩儿,你来画条道儿,雷梆子接着。”
雷梆子想得挺简单,憋气能有什花样,无非就是在铜盆里扎个猛子,看谁先憋不住,却见厉小卜拿过两个猪尿泡,均已灌满水,他慢条斯理地说:“这着,咱俩把脑袋钻进猪尿泡里,再叫人扎严实口,反绑上双手,谁先憋死谁输!”在场众人皆是愣,这小子可够狠,上来就玩儿命,这次斗铜船可热闹,如若雷梆子说不敢接招,头阵就败,后边也甭斗。
雷梆子此时也后悔,切胳膊剁腿顶多落个残,以后还能有口安稳饭吃,万个没想到,厉小卜画条死道儿,可是他已经出来,有心不应,下河帮必定颜面扫地,回去他也落不好,还是得死,又想:说不定厉小卜只是咋呼得凶,连蒙带唬说大话压寒气儿,不见得真有本事,当下将心横,咬牙对厉小卜说声:“来,见真章儿吧!”
当时上来两个执事,七手八脚将厉小卜和雷梆子双手分别反绑,又人撑开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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