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战、荒相连,打完仗便是赤地千里,粮食颗粒无收,死于战乱和饥荒人不计其数,新死人到处都是。但几百年前古尸和童子胎男,可就十分难得,于是就有人暗中偷挖盗拐来,再转手贩卖给造畜之徒,从中牟取,bao利。笑贫不笑娼年月,赚这些丧良心钱又算得什。
铁公鸡虽然家大业大,但生性吝啬刻薄,对钱财求之无厌。他做又是药材生意,对各路各码头门道都熟,识得些**陵挖坟贼人,所以私下里做起收购僵尸肉生意,每当行货到手之后,就由他亲自**城去卖掉。
这些勾当都是暗中做,连铁公鸡家中至亲至信人都不得而知,只不过他身单力薄,独自个人做不来,便每次都要带着自家老奴铁忠。
铁忠老汉初时并不知道究竟,来二去时间长,不免看出些端倪。他为人朴实忠厚,这遭雷劈勾当如何敢做,连劝主家罢手,免得惹祸上身,咱们药铺有那大买卖,何苦担惊受怕做这等黑心肝生意。
但那铁公鸡眼孔最小,只认得个“利”字,虽然赚下偌大家产,却把文铜钱看得胜过身家性命,除赚起钱来不择手段,对自家人也刻薄吝啬至极。每天早晨在床上睁眼,他便先自恨恨流泪不已,感到胸中恶气难平,恨什呢?只恨这天上日月星辰来回转,昨天吃过饭,今天醒来却又要吃饭,什钱都能省,唯独日两餐不得不吃。
那时候土财主和吝啬生意人省起钱来,是各有各招。别咱就不提,单说铁公鸡家金山银山,但天早晚两顿饭,咸菜也舍不得吃,每年只买条鱼,先拿大盐把鱼腌半个来月,直腌到能齁死活人,连馋嘴老猫都不敢偷吃时候,才把咸鱼吊挂在饭桌上头。
到吃饭时候,全家人每吃口糙米饭,便抬头看眼咸鱼,只看这眼就能立刻咸到心窝子里去,然后赶紧往嘴里扒两口饭,这年到头菜钱算是省下。直至大年三十晚上,才把这挂整整年咸鱼摘下来,拿水拔去盐分,由全家老少分而食之,年初早上人人咳得都像是要变“盐巴虎”①。
此事在旧社会并非罕见,只因这些守财奴们,深知钱财来得实在太不容易,每个大子儿都是处心积虑千方百计抠出来,所以除,bao发户,大多数富户都极其吝啬,把钱财二字看得大过天。他们多认为钱财最是具有灵性,唯有对其宝惜备至,钱财才会甘心跟着他走。倘若是拿钱不放在心上,这手接来那手去,必然要触怒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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