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让人颤栗危险。根本不像个十六岁孩子。
像那个……在树林里侵犯人。
他双手从肋下绕来,像将环抱在臂弯之中,慢条斯理替系腰带。
这个过程简直是种难言煎熬,因为这样萧独实在令极为不安。
“皇叔,你腰好细。”
他转过身,好像是个女子。
有点火大:“独儿!”
“皇叔。”萧独攥紧拳头,后背肌肉都绷紧,“你,你不要这个样子。”
无奈地叹口气:“少时迷恋男色,没什可耻,孤也曾如此。你若是想,去找个小宦玩玩也无妨,可记得你还是要娶妻之人,传宗接代才是大事……”
“皇叔!”萧独回过头来,目若锋芒,“知道。跟父皇不样。”
“你……”感受到冒犯,转过身去,愠怒地盯着他,“你说什?”
萧独低着头,垂着眼皮:“得多吃点。”
气焰顿消,只觉方才定是自己错觉,将手伸给他:“扶孤上榻。”
松口气,他自己心里知道分寸,便好。
“你早些回去,莫让人发现。”说着,起身出浴池,拾起寝衣,却听背后“哗啦”下水声,萧独已来到身后,粗,bao而迅速地把将寝衣扯过去。
“皇叔。替你更衣。”
萧独几乎是贴着颈侧开口。他那变声期沙哑嗓音与滚烫呼吸都透出种血气方刚侵略性,令头皮麻,仿佛被什嗜血野兽冷不丁舔口。
不注视着他时,他好像变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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