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明知故问,想听他亲口承认。
“
看向窗外黑沉沉天色,心下竟有些不安。
喜欢,喜欢个人滋味到底如何?
同喜欢这皇座,喜欢这万里江山,想要紧紧攥在手里样?
可对萧独,如避虎狼,定然是不喜欢,何必慌张?
闭上眼,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入睡。
默然未语,他倒是心里清楚自己过分,明知故犯。
“皇叔,把你,逼到如此地步,你恨不恨?”
不答。恨他?
他是看着长大侄儿,又欠他条命,如何恨得起来?
恨得是自己,没有早早识破他狼子野心,把自己赔进去。
枪走火,他倒得寸进尺,蹭来蹭去,活活像只赖着肉味不走大尾巴狼,只爪子更往被毯里伸进来。……………………………………………………………
“皇叔,想抱着你睡……”
撒娇样口吻。
头都大,裹着被毯挣,头翻滚到榻下,摔得头晕眼花,身子立马被连人带被捞回榻上,萧独却趁机挤进来,把抱个结实,他身子烫,立时给他热得寑衣都湿透。
痛斥出声:“萧独!你有完没完!”
寝宫里十分静谧,只有萧独沉沉呼吸声萦绕在耳畔,令无法安眠。都说伴君如伴虎,算是体会到这是什滋味,这只饥肠辘辘大尾巴狼睡在身边,能睡着才出鬼。
“萧独?”
“嗯?”
“朕问你事,你需如实相告。”
“乌顿奇袭你父皇,可是你授意?”
耳垂热,被他咬口。
“看不透你,皇叔。但蛊骗不人,天亮,自见分晓。”
“萧独,你给朕住嘴。”
“若是皇叔真不喜欢……”他顿顿,良久才挣出几个字。
“亦不会放手。皇叔便是坚冰,亦要做第个凿冰之人。”
“没完。”萧独抵着耳根,“春风度,意犹未尽。”
“你!”气得两眼发黑,却偏拿他没办法,只得闭眼不予理睬。
“十四岁那夜,与皇叔同榻而眠,皇叔还记得罢?”他头埋进颈窝里,声音低哑,“那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上皇叔。知,该尊你如父,为此曾经厌憎过自己,觉得自己恶心。但没法忍耐。越是忍耐,就越喜欢你。总盼着自己快些长大,脱胎换骨,顶天立地,能与父皇抗衡,能守护皇叔。这四年时间…好生煎熬。”
心只如被只手擭住,气息微乱。
他笑笑:“看不惯父皇对你做,如今倒比他做得还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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