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才听片刻,脑海中就突然闪过她雪白妖娆胴体,登时面红耳赤,道热火从小腹直窜全身,立时收拢心神,心道:“他奶奶紫菜鱼皮,这妖女定然不是纤纤!纤纤怎会唱如许*邪妖异曲子?”念及此,登时对这女子起说不出厌憎之意,她魅惑力也似乎在刹那间荡然无存。
两人前后,不紧不慢地漫步行走。清晨时,朝阳红艳,层林染金,山林中水雾逐渐消散。蚩尤将十日鸟封印苗刀,负刀而行。
两人又如此走半个多时辰,终于下这片巍峨山林,到平原上。
万里麦田,金穗如浪。紫衣女子从田埂上
—难道昨夜自己追逐纤纤,不是真正纤纤,而是这女子乔装所化?
心中剧震,许多疑惑与不解处突然冰雪消融。
这个念头昨夜便曾在脑海中闪过,但当他面对那春花灿烂笑靥,听到那娇脆婉转声音,所有疑虑便又立时风消云散。特别当他在竹林之外,听见她呼唤“鱿鱼”之时,更是心醉神迷,再无疑虑。
是,倘若那纤纤果真是假,她为何又知道这私密称呼呢?心中疼痛忽然加剧,原本笃定念头又迷糊起来。猛地吐纳真气,意守丹田,屏却浮念,忖道:“罢!多想无益,先路追行,看她往哪里去!”
紫衣女子似是知道无法将他摆脱,索性放慢节奏,飘落在地,款款而行。
过片刻,蚩尤心中那“两心知”怪虫也逐渐安稳下来,疼痛渐止。蚩尤调整真气,跃下鸟背,尾随其后。十只太阳乌则昂首挺胸,阔步而行。偶尔振翅扑瘘,立时卷起阵风。咿呀怪叫,叶木簌簌,林鸟惊飞,众多麋鹿、虎兽也闻声而逃。
天色将亮,幽蓝朦胧林中,晨雾弥漫,湿气甚重。滴下露水渗透鞋底,洇入麻袜。举步踩在厚厚落叶上沙沙作响,在寂静中格外清脆。
巨树参天,藤蔓四垂。紫衣女子分花拂柳,婀娜而行,不紧不慢。那雪白赤足,交错款摆,似乎隐隐合着某种韵律,说不出优美,说不出魔魅,似乎每步都踩在蚩尤心弦上。
她紫色腰带上,垂悬着个冰蚕丝袋,蚩尤青光眼望去,里面似乎是个红色玛瑙似东西,轻轻摇摆,撞击着那浮凸丰盈臀部,蚩尤看两眼,登时口乾舌燥,不敢多望。
紫衣女子旁若无人地漫步,低低地哼起歌来。嗓音略带沙哑,低沉婉转,仿佛在他耳畔低语哼唱。偶尔顿挫鼻音,摩挲得他耳根都有些发痒;虽听不清歌词,但那歌声妖媚温柔,似乎与先前在林中河边,裸体洗浴时所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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