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众人无不惊骇侧目。
蚩尤盛怒之下,便又想运转真气,将那“两心知”硬生生逼将出来,但是方甫用力,那剧痛攻心,登时摔落,几欲晕死。
蚩尤咬牙爬将起来,忍住那波浪般袭卷而来剧痛,御风疾行。决计无论如何,也要将那紫衣女子擒住,逼问出纤纤下落。
紫衣女子衣裳漫舞,飘飘欲仙,蚩尤真气不畅
曲折穿行,沐着阳光,发丝裙角飞扬卷舞,宛若透明般。田中男子瞧见她翩翩走过,蝴蝶追随,都怔怔地放下手中活儿,直愣愣地瞧着,直到她消失在麦浪之中,方才回过神来。个男子失魂落魄地望着,手中镰刀机械似挥舞,割着麦穗,突然“哎哟”声大叫,险些将自己手指齐切下。
牛群抬首低鸣,紫衣女子格格娇笑,蝴蝶般翩然穿梭,掠到宫道上,朝北而蚩尤依旧远远随行其后。见她漫不经心,东张西望,似乎随意乱逛,心中颇有些不耐,直想冲上前向她质询。但此女妖异诡秘,并非寻常之辈,又与昨日纤纤似有微妙关系,自己这般强行质询,只怕适得其反。既已花费这多时间,倒不如耐心追随,瞧她能要出什花样。
又走半个时辰,紫衣女子突然抬头看看太阳,又低头看看影子,侧头冥思片刻,蓦地发足飞奔。赤足点,翩然乘风而起,空中踏步,急速朝东北奔行。
蚩尤立时调息御气,全力追去。暖风吹来,麦香阵阵。突然心中疼,那刀绞虫噬般尖锐剧痛又排山倒海般袭来,真气崩散,汗如雨下,蚩尤“啊”地声,险些从空中摔下。他心中骂道:“他奶奶紫菜鱼皮,定是这妖女使怪!”
突然心中凛,想起昨日那“纤纤”暗施毒手时,所说话来,刹那间恍然大悟:“是!这‘两心知’不是能让下蛊者知道心中所想吗?所以她才知道叫‘鱿鱼’!”
念及此,所有疑虑全部想通,这紫衣女子定然便是昨日那“纤纤”无疑!
心中寒意大盛。突然又想,或是纤纤被妖魔附体、妖法所惑,化成这神秘女子?
但蓦地又想起当日龙神在古浪屿冰窖中曾说过,纤纤右腰下有点梅花痣,自己昨夜瞧她洗浴时,洁白无暇,绝无此痣!
冷汗涔涔而下,心中再无半分怀疑。
想到那妖女竟然能知道他心中所想每桩事,登时犹如自己全身丝不挂,被她瞧个精光般。心中狂怒,又想到这妖女竟然假扮纤纤,令他神魂颠倒,傻态百出,更是怒不可遏,当下忍痛仰天狂啸,登时数十只飞鸟被震得肝胆尽裂,扑簌簌地摔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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