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说:“会跳舞,但这也
季越东心里紧,后脑勺撞在墙壁上,“嘭”声,麻木疼。
早上醒来,季越东最好生日礼物躺在他身边,婴孩睡姿,手脚全都横在个方向,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头发乱糟糟蒙着额面。季越东推着季舒肩膀让他平躺,刚碰到季舒他就醒,抱住季越东胳膊半个身体压上去。
季越东感觉到沉甸甸热度,略微失神。
彻底醒来后也没有动,季越东手机没电,也没去充,他把自己丢在床里,和季舒平躺着看窗外太阳点点变大。季越东问他,“你还会弹琴?”
季舒把脑袋挤在季越东臂弯里,他说:“汤老师教。”
成生日里行程。
郑元叫车,季越东坐进去就没动,季舒坐在他身边,拉上车门。
回到家,多尔多趴在自己小窝里探出个小脑袋。
季舒脱鞋走进玄关,回头就看到季越东坐在门口地板上,高大身体投下片阴影,低着头,下巴弧度抵在锁骨上,他侧脸靠着白墙,眼皮皱巴巴合在起。
季舒走到他身前,低头看他,他叫声,季越东也没反应。
季越东皱起眉,这个汤臣他查过,履历没什问题,之前是医生,后来被季冠德招收,来到瑞士,边作为季舒私人医生,边还教季舒几句蹩脚汉语。
至于他知不知道季舒身体状况,这点只能等到季越东见到本人才能定论,季越东已经派人去找汤臣。
“下午让人放台钢琴过来。”季越东撩开季舒头发,“你会弹琴这件事都不知道。”
“不太喜欢弹琴,就没有和你说。”
季舒这说着,季越东就笑,“那你还有什不喜欢做却会事,没有和说啊?”
季舒蹲下来,学着季越东样子去挠他下巴,季越东睫毛抖两下,缓缓睁开眼。季舒手没有收回去,顺着下巴尖往下,在他喉结上摩擦,他问季越东,“你醉吗?”
“醉。”季越东发出声音,声带抖动时喉结震颤,季舒掌心包裹上去。
玄关灯昏暗迷离,季舒脸庞美得让人心惊,季越东盯着他,视线寸寸深入,他拉开季舒手,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不要动,让抱会。”
季越东吞咽着唾沫,他重新阖上眼,季舒在他怀里,软绵绵团,比多尔多大,是只大兔子。他们心跳逐渐跳成个频率,呼吸停滞在某个瞬间,季舒牙齿磕在季越东脖子上,沿着跳动动脉咬下,舌尖舔过微咸皮肤,咬住颤抖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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