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和父亲乘摩托艇在琵琶湖游览。跳进水里，栖息在水藻中
小鱼撞着脚心，湖底清晰地映照着两腿影子，不停地晃悠着。那时候情景，前后毫无关联，却忽而浮现于胸间，忽而又消失
。
从床上滑下来，抱住母亲膝盖，这才开口：
“妈妈，刚才对不起您。”
细想想，那些天正是们幸福火花最后闪光，其后，直治从南方复员回家，们真正地狱般生活开始。
当时母亲这
说，感到很难得，是因为高兴才哭呀。
“妈妈呀，那时说你背叛，不是指你离开山木家这件事。山木君说，和子实际上和细田相好。当时他这说，意识到脸色变。细田君很早就有老婆孩子，你为何要喜欢他呢？这种事儿怎行呢？……”
“什相好不相好，太过分，山木君只会胡乱编排人。”
“是这样？真吗？你不再继续想着细田君，对吗？那，你说你有去地方，是指哪儿呀？”
“反正不是细田君那儿。”
“是吗？那是哪儿呢？”
“妈妈，呀，近来在思考件事情，人和动物最不相同点是什呢？语言、智慧、思想、社会秩序，这些虽然有程度差别，但其他动物不是也都具备吗？动物说不定也许有信仰。人以‘万物之灵长’自居，其实和其他动物并没有什本质上差别，您说对吗？不过，妈妈，倒是有点，恐怕您不知道，其他动物绝对没有而人类独有东西，那就是秘密，是不是？”
母亲有些脸红，她笑得很美丽。
“啊，和子你那个秘密，可以给个好结果就好。妈妈呀，每天早晨都在你爸爸灵前为和子祈求幸福。”
心头倏忽掠过缕回忆：和父亲在那须野兜风，中途下车，当时原野上秋色又浮现在心中。胡枝子、龙胆草、女郎花等，秋天花草盛开，野葡萄果实还是青青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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