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这人没长性,又不肯吃苦。”裴崇远说,“当时学吉他交个月学费,不学,钱不能浪费啊,就跟着老师又学两天架子鼓。”
“你也会架子鼓?”
裴崇远抬起手,学着人家那鼓棒样子比划两下:“三脚猫,跟你肯定是比不。”
蒋息笑笑,转向另边。
“什时候有机会让看看你打鼓?”裴崇远说,“学校不少小姑娘喜欢你吧?”
“写歌,吉他贝斯键盘也都会,但主要还是打鼓。”
“哟,看不出来啊。”裴崇远笑着看他,“深藏不露。”
听着裴崇远夸自己,蒋息前所未有骄傲。
他从小到大没少被夸奖,可都没什感觉,偏偏这个裴崇远话,浅淡寻常两句竟然好像进他心里似。
“初中那会儿吧,学几天吉他。”裴崇远说,“当时喜欢耍帅,爱招蜂引蝶,觉得弹吉他能吸引人,学没两天,手指头疼受不,不学。”
蒋息说:“下周们系有个晚会,们乐队会上台,你去吗?”
蒋息笑。
裴崇远看他时候,目光又落在那个没戴耳钉耳洞上。
耳洞很小,不注意话其实根本看不清,可那个耳洞就像是印在裴崇远心上似,总是忍不住去看。
就像他忍不住打量蒋息样。
“刚开始是挺疼,茧子出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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