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记得，
记性好。”秦颂说，“你够可以
啊，还惦记们老板呢？”
裴崇远笑：“什
叫惦记？没那回事。”
不是惦记。
必须追回来。
秦颂嘿嘿地笑着，显然不信他话。
裴崇远看着他那明显恶作剧笑，无奈地耸耸肩：“穷人，喝不起。”
秦颂去楼上给顾客送完酒水，下来时候看见裴崇远，笑
：“大哥你很准时嘛！”
“还好。”裴崇远问，“有什价格公道酒？给来
杯。”
“价格公道？们家价格直都很公道。”
“不能啊，”裴崇远说，“千块钱杯特饮，你管这叫公道？”
“围巾？”
“嗯，刚才那大哥给你送来，不过没见你戴过啊。”
蒋息心里清楚个大概，放下杯子，笑笑。
他是笑裴崇远不长进，这多年，还是那些套路。
晚上六点，2008准时营业，裴崇远在六点零五分推开门。
认出来！”秦颂说，“大哥你变样啊！”
裴崇远站在门口对他笑笑：“是。”
秦颂也笑：“是，不过，虽然你是熟客，们也得六点营业。”
蒋息关上衣柜，扫眼门口，理都没理那两人，上楼去。
裴崇远看着他走开，没强行跟上去，而是把手里围巾给秦颂说：“这是你们老板，你转交下吧。”
裴崇远拿酒，原本想上楼去，后来想，上楼，保不准蒋息又得下来，自己句话说不上，还白折腾，不如就坐这儿，秦颂这嘴，都不用他套话就能爆他老
秦颂愣下，然后看看他老板。
“嘿嘿，家家都得有点儿保留节目，”秦颂说，“给你调，调便宜。”
蒋息听着两人说话，觉得烦，酒也不调，转身上楼。
秦颂见老板走，问裴崇远：“大哥，这些日子都干嘛去？得两年没来吧？”
“快三年。”裴崇远说，“难得你还记得。”
蒋息正站在吧台调酒，抬眼看看他，没说话。
“有什老板特调吗？”
蒋息眼皮都不抬地回答：“有，不过不好喝。”
“没关系，要杯。”
“千块杯。”蒋息笑，“你还要吗？”
秦颂呆愣愣地接过围巾，听见裴崇远说：“六点再来。”
裴崇远走，秦颂回头喊：“息哥，你围巾！”
蒋息在二楼端着杯子喝饮料，靠窗位置低头就能看见外面街道。
他看着裴崇远过马路，朝着斜对面条巷子走去。
他喝完饮料才下楼，秦颂说：“你围巾给你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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