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寡妇毫不示弱,“你有什资格说这话。回家去洗洗吧,你男人说你那地方臭气冲天。”
两个嗓音响亮女人用不堪入耳脏话互相攻击,如同两只嗷嗷乱叫鸭子,使中午村庄变得惊慌失措般嘈杂起来。母亲,那个瘦弱女人后来勇敢地头撞向田埂上寡妇。
那时孙广才刚好从城里回来,手提瓶白酒背在身后摇晃着走来。他先是看到远处菜地里两个女人披头散发地撕打在起,这情景使他兴奋不已。走近几步旦看清是谁以后,父亲慌乱地走上条田埂,准备逃之夭夭。可村里个人挡住他,说:
“你快去劝劝吧。”
“不行,不行。”父亲连连摇头,说道:“个是老婆,个是姘头,哪个都得罪不起啊。”
父亲目中无人地出入寡妇家门,让哥哥感到十分难堪。这天当父亲吃饱喝足,离家准备上寡妇那里去消化时,哥哥说话:
“你该差不多吧。”
父亲脸满不在乎,他回答:
“这种事哪会有差不多时候。”
当孙广才精神饱满地走入寡妇家中,又疲惫不堪出来那些日子里,怀着阴暗心理偷偷窥视着母亲。手脚总是不停地干着什,说话不多母亲,在忍气吞声日子里表现得若无其事。每次孙广才离开寡妇被窝,在黑夜里爬到母亲床上时,母亲会怎想。思维长久地停留在这个地方,恶毒地同时又带着怜悯心情猜测母亲想法。
此刻瘦弱母亲已被打翻在地,寡妇大屁股就坐在母亲身上。在远处看到这情形时,心里涌上股悲哀。母亲忍受长时间屈辱之后,终于爆发,所得到依然是屈辱。
村里几个女人也许是实在看不
后来发生事让感到母亲若无其事其实隐藏着激烈愤恨。母亲对寡妇仇恨,让看到女人狭隘。多少次在心里告诫母亲,你恨应该是父亲而不是寡妇,当父亲从寡妇床上下来,来到你身边时你应该拒绝他。然而母亲不管怎样都不会拒绝父亲,而且还将如既往地向他敞开切。
母亲愤怒终于爆发出来,是在菜地里浇粪时候。那时寡妇神气十足地从田埂上走过来,寡妇神态使母亲突然浑身颤抖起来。积压已久仇恨指挥着母亲手中粪勺挥向寡妇方向,粪水随风溅到寡妇春风得意身体上,寡妇嗓门在那时如铜号般响起来:
“你瞎眼啦。”
激怒无比母亲声音颤抖地喊:
“你到城里去吧,睡到操场上,让男人排队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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