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说:“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人。”说着手伸向父亲胯间摸索几下。
“怎样?”父亲嬉笑地问。
“还行。”寡妇回答。
父亲经历段漫长循规蹈矩生活后,幻想破灭以及现实对他捉弄,使他茅塞顿开。此后孙广才经常去开导村里年轻人,以过来人自鸣得意口气说:
“趁你们年轻,还不赶紧多睡几个女人,别全是假。”
这个笑话其实展示个真实状况,黑夜来临之后寡妇床很少没有客满时候。即便是最为炎热夏夜,寡妇呻吟声依然越窗而出,飘到村里人乘凉晒场上,使得罗老头感慨万分:
“这热天,真是劳动模范啊。”
高大结实寡妇喜欢和年轻人睡觉,记忆里至今回响着她站在田头时宽大嗓门,那次她面对村里女人说:
“年轻人有力气,干净,嘴也不臭。”
然而当五十多岁后来得肺病前任队长来到她床前时,她仍然是兴致勃勃地接纳。她有时候也要屈从于权力。
如此展现自己腰肢和臀部。已经没有腰肢可言寡妇,她肥臀摇摆时带动全身摆动。她胸部并没有出现相应硕果,倒是展现城里水泥街道般平坦。记得罗老头说她胸口肉全长到屁股上去。罗老头还有句话:
“这样反倒省事,捏她屁股时连xx子也同捏上。”
小时候,在傍晚收工时候,经常听到寡妇对村里年轻人热情招呼:
“晚上到家来吧。”
被招呼年轻人总是这样回答:
父亲大模大样地爬上寡妇那雕花老式木床。孙光平全都看在眼里。
到后来寡妇开始年老色衰,于是对中年人也由衷地欢迎。
父亲孙广才就是在这个时候,像个慈善家似爬上寡妇逐渐寂寞起来木床。那是春天最初来到时个下午,父亲背着十斤大米走入寡妇房屋。当时寡妇正坐在长凳上纳鞋底,她斜眼瞧着孙广才走进来。
父亲嬉皮笑脸地把大米往她脚跟前放,就要去搂她脖子。
寡妇伸手挡:
“慢着。”
“谁他娘和你睡,那东西松松垮垮。”
当时并不明白他们之间对话含义,在逐渐长大之后,才开始知道寡妇在村中快乐皮肉生涯。那时候经常听到这样笑话:当有人在夜晚越窗摸到寡妇床前时,在片急促喘气声里和乐极呻吟中,寡妇含糊不清地说:
“不行啦,有人啦。”
迟到人离开时还能听到她忠告。
“明晚早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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