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十五分钟后,比阿怡穿得更寒酸
位受威胁女生已同时收到阿涅以匿名方式发送讯息,告知她们施仲南面临法律制裁。阿涅没有让那些女生知道彼此存在,他只在讯息点出自己知道对方被胁迫,并且指出这是唯个脱离无止境折磨、狠狠还击机会。人是自私生物,假如知道自己不用站出来,施仲南样因为其他罪名入狱,那些女生很可能会逃避作证责任;但若然以为只有自救途,再懦弱人也会变得坚强。阿涅知道,今天下午便会陆续收到回信,唆使她们走进警察局会是他这盘棋局最后步。
阿涅领着阿恰,从停车场经过小巷回到他那栋残破唐楼时,心里不由得吁口气。过去个月,他被杜紫渝和施仲南两桩事件弄得分身不暇,加上阿怡再为他添麻烦,他不下次觉得自讨苦吃,不过半途而废不合他个性,他从没考虑过放弃。他只曾想过,换成井上话,大概有更高竿手法入侵施仲南手机,减省不少工夫——虽然阿涅对自己技术相当有自信,但他知道在“天才”井上聪面前,那不过是班门弄斧。早在大学期间,他已见识过对方神乎其技,井上能以常人不可能发现切入点短时间内攻破任何平台,就像高明脑外科医生对神经系统那般熟悉,并且能透过手术改变系统运作。阿涅在洞悉人心和摆布他人能力远高于井上,但论单纯机械式思维,山还有山高,他知道自己有所不及。说到底,井上聪不单是司徒玮搭档,更是他“老师”,阿涅之所以成为骇客,也是因为对方指导。
“井上那家伙啊,天晓得他现在人在哪儿,在干什好事。”
那天阿涅对施仲南说这句话,可不是谎言。他猜井上跟自己样,因为厌倦金钱世界,目前躲在某个大城市小公寓,过着悠然自得生活吧。
“把换下来衣服随便放就好。”回到五楼.阿涅对阿怡说。“钟点女佣会处理。”
“钟点……香姐?”阿怡想起碰过两次妇人。
“哦?对,你们碰过面吧。她周会来打扫两次,负责打扫六楼以外其他单位?”
阿怡恍然大悟。她之前奇怪阿涅狗窝分明副无人打理样子,却两度遇上清洁工,
对方还说逢周三周六也会来。假如光是清洁阿涅家厨房和厕所,可不用来得如此频密吧。
阿涅离开后阿怡便换回原来衣服。她本来犹豫着该不该卸妆,但她瞧镜子眼,发现自己寒酸服装跟样子毫不搭调,只好拿卸妆棉擦去脸上那些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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