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情过屁。”阿涅突然板起脸,不快地说:“你妈被那些混蛋坑。”阿怡抬起头,惊讶地瞧着阿涅。
“你爸就职外判公司叫‘宇海起卸运输’,老板叫邓振海,当年不过是个小企业老板,后来搭上某个政协,结果鸡犬升天,他生意愈办愈大,去年还拿什企业奖。”阿涅给阿怡递过台平板电脑,上面展示着宇海起卸运输公司网页。“他能够飞黄腾
“可是你说过没资格卖身下海——”
“你其实不用想太多,只要将你应得五十万给就好。”
阿怡盯着阿涅,不明白对方在说什。
“应得五十万?”
阿涅从案头递过页A4纸,上面是份剪报复印本。阿怡花好几秒仍未意会阿涅用意,但就在她看清楚内文瞬,她顿时五内翻腾,沉淀在内心深处悲伤多年后再度浮面。
男人打开房门。阿涅穿回T恤和外套,头发湿漉漉,阿怡猜他随便洗个头,然后懒得吹干,任由发型变回平日鸟巢。二人从主楼梯回到六楼寓所,阿涅从冰箱取出罐冰咖啡,边喝边坐到办公桌后。
“好,区小姐,是时候谈谈你欠五十万。”阿涅躺在椅背上,说道。
阿恰吞口口水,挺直腰板坐在桌前椅子上。
“先问你下,”阿涅边随手整理桌上散乱杂物,边说:“你有没有想过如何还钱?”
“、可以分期还款吗?每个月付四千块,十年零五个月便能还清五十万……”她计算过,生活再俭朴节约点,扣除必要开支,每个月可以勉强拿出来数目约是四千元。
“码头铲车堕海工人遇溺身亡”
剪报标题十二个字,就像锋利针刺痛阿怡双眼,这篇新闻主角就是阿怡父亲区辉。这是十年前报导。
“你家当年是因为这意外,失去经济支柱才陷入困境吧。”
“对……”阿怡身子微抖,回想起昔日困难——同时也想起母亲和妹妹仍在世岁月。
“妈曾说过,因为公证行问题,保险公司没拨出赔偿,爸老板只能酌情给予点抚卹金:”
“利息呢?”
阿怡怔怔,但也明白阿涅提是合理要求。“那……每个月付四千五百可以吗?”
“啧啧,真小家子气。”阿涅噘噘嘴。“又不是开银行,分期还款什,不接受。”
“那……你想割什器官给你,还是买保险后制造假意外索赔吗?”阿怡不安地将这两天老是在想可能性说出来。
“提议很吸引,可惜不是黑道,对这种手法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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