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会儿，他打电话通知莫瑞·格林，然后是本县
警长荷马·麦卡斯林。
12
夜里十二点刻左右，本回到伊娃寄宿公寓，他在楼下空无人厨房里煮杯咖啡。他慢慢喝咖啡，回想昨夜种种变故，就像个人刚刚险些跌下高处壁架，
“明白
挨下。”本摸摸下巴，倒吸口凉气。下巴左边鼓起个肿包。
“正在给格立克夫人验尸，有人突然闯进来，”吉米说，“那家伙打晕你，然后拿当沙袋开练。搏斗中，为让放开他，那家伙咬。咱们就记得这些，只有这些。明白吗？”
本点点头。
“那家伙穿暗色CPO外套，也许是蓝色，也许是黑色，戴绿色或灰色针织帽。你只看见这些，明白吗？”
“有没有考虑过放弃行医，在创意写作方面寻求发展？”
候，却很喜欢。这才是地狱般可怕事情。甚至勃起。你能相信吗？你要是不及时拉开她话，肯定会……肯定会任凭她……”
“别多想。”本说。
“还有件事，虽然不喜欢，但不得不做。”
“什
？”
“这儿，看着，下下就好。”
吉米笑笑：“只在极端利己时才有创造力。记得这个故事？”
“记住。而且认为不像你想象那烂。最近丢失尸体毕竟不是只有这具。”
“希望警方能把事情联系到起。但县警长要比帕金斯·吉列斯皮所认为精明得多。咱们必须尽量小心。别添加不必要细节。”
“你觉得官方会有人注意到这其中模式吗？”
吉米摇摇头：“绝对不可能。咱们必须靠自己杀出条血路。记住，从现在开始，咱们都是罪犯。”
包扎好伤口，他退开半步，望着吉米：“什——”
吉米忽然狠狠地揍他拳。本眼前直冒金星，踉跄着后退三步，屁股坐在地上。他使劲摇摇头，看见吉米轻手轻脚溜下台子，走过来。他发狂似寻找十字架，心里在想：你这该死蠢猪，这就是所谓欧·亨利式结局，白痴，笨蛋——
“没事吧？”吉米问他，“不好意思，但不知情时候更容易接受。”
“你他妈到底——”
吉米在他旁边地板上坐下。“咱们必须统口径，”他说，“故事很烂，但莫瑞·格林肯定会帮忙圆谎。能让保住行医执照，免得咱俩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眼下并不特别担心进去会怎样，而是想保存自由之身，和那些……那些东西抗争，究竟该叫他们什回头再说。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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