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分还没开始写呢,”本说,“总是先搜集材料,然后动笔。能写得更顺。”
麦卡斯林疑虑重重地摇头:“知道吗?你们说法怎听怎像傅满
麦卡斯林又问几个问题,本正以为他们可以大摇大摆脱身,麦卡斯林却忽然扭头问他:“米尔斯,你在这儿干什?你又不是医生。”
他警惕双眼闪着和善光芒。吉米张嘴想回答,但警长举起手让他安静。
假如麦卡斯林发难是想吓得本露出有负罪感表情或举动,那他想法可就落空。本已经被榨干情感,此刻实在没有什可反应。比起先前经历那些事情,作伪证被揭穿算得什呢?“是作家,不是医生。正在写部小说,有个戏份很多次要角色是殡葬师儿子。想看看里屋是什样子,于是搭吉米顺风车来这儿。他不想多谈工作内容,也没多问,”他揉揉下巴上已经隆起肿包,“得到比想要更多。”
听本回答,麦卡斯林看上去不开心也不懊丧。“确。《康威女儿》是你写,对吧?”
“是。”
记忆无比清晰。
县警长个子很高,秃头,嚼烟草,动作很慢,但眼神明察秋毫。他从臀袋里抽出拴着链子破旧大笔记本,又从绿色羊毛马甲底下拔出古老粗管钢笔。他录取本和吉米陈述,两名警员取指纹、拍照片。莫瑞·格林站在远处,言不发,时不时向吉米投来疑惑眼神。
为什来格林殡仪馆?
吉米用脑炎故事搪塞这个问题。
瑞尔顿老医生知道吗?
“老婆在某本妇女杂志上读到摘要。好像是《时尚》。乐得跟什似。也溜眼,但看不出染d,y小女孩有什可笑。”
“对,”本直视麦卡斯林双眼,“也看不出有什可笑。”
“你说新书,就是据说和林苑镇有关那本?”
“是。”
“也许你该让这位莫·格林给你审审稿,”麦卡斯林说,“让他看看殡葬部分写得对不对。”
呃,不知道。吉米认为最好在向他人提起之前先悄悄检查下。瑞尔顿医生嘛,众所周知,有时候嘴巴比较大。
那个什脑炎结果如何?那女人得吗?
没有,几乎可以肯定没有。他刚做完检查,穿CPO外套家伙就闯进房间。他(吉米)既不愿也不能断定那女人是怎死,但肯定不是脑炎。
形容下那家伙吧。
他们用编造好细节回答这个问题。本给那家伙加上双棕色工装靴,免得两人形容过于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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