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人说情况都很像。”“老爹”说,然后仿佛凯文在问他,他自言自语道,“谁?哪里知道。猜他们中些人是‘通灵调查员’,或者至少他们这样称呼自己,但想他们中大多数人不太可能只是玩玩,就像聚会上用通灵板人
地势吗?看起来好像有点往上爬坡样子。”
“们前面草坪……”凯文沉思着,然后摇摇头,“不对,们是平。如果有地势,那也是稍微下降点。也许这就是为什家地窖在潮湿春天容易积水。”
“阿耶,阿耶,有可能。后院草坪呢?”
“那儿没有人行道。”凯文说,“两边……”他突然不说话。“你是想知道相机拍是不是过去照片!”他说。这是他第次真正地、主动地感到害怕。凯文用舌头摩擦着上颚,似乎尝到股金属味道。
“只是问问。”“老爹”用手指在照片旁边敲敲,他说话时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对凯文说话。“你知道,”他说,“在们习以为常两种电子产品上,些该死怪事似乎不时发生。并不是说定会发生,但要说完全没有,那世上这说人肯定很多是大骗子。”
“什电子产品?”
“录音机和拍立得相机。”“老爹”说,他似乎依然是在对照片或他自己说话,好像凯文根本不在荣光商店后面这个脏兮兮、堆满时钟房间里,“比如说录音机。你知道有多少人声称用录音机录下死者声音吗?”
“不知道。”凯文说。他并不是故意想压低自己声音,但他说话声音确实压低。不知道是什原因,他肺里似乎没有足够空气让他能正常说话。
“也不知道。”“老爹”说着用个手指拨弄着照片。他手指又钝又粗糙,看上去就像干粗活料。这样手指要是抠鼻子,肯定能抠出血,也能推搡人或者打碎桌子上花瓶。然而凯文看着他手,觉得那根手指可能比他妹妹梅根整个人都更灵巧(可能也比他自己更灵巧。德莱文全家并不是手脚麻利人,这可能解释为什他对父亲之前扶住母亲情形那难忘)。“老爹”梅里尔手指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把所有照片错误地扫到地板上,这根笨拙手指总是会错误地戳来拧去,但照片没有掉。拍立得照片似乎对那根手指无休止拨弄无动于衷。
超自然,凯文又想想,不禁打个寒战。这是真正颤抖、惊讶和沮丧感觉,还有点尴尬。就算“老爹”没有看出来,他还是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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