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可能。
在某种程度上,这就像你小时候玩另种游戏,不是吗?就像玩上台阶游戏。那条狗直沿着篱笆走,然后听到拍立得声音,那种又湿又闷嗡嗡声。它转过身来,看到……什?它自己世界?
这意味着什呢?为什相机遍又遍地拍它照片……拍立得世界里有个男人或女人在为它拍照吗?那个人看到它吗?如果这是条被困在二维世界里三维狗,也许那个人没有看到它……没法看到它。他们可能还会跟们说时间对们而言是第四维,们知道时间就在那里,但们看不见。们甚至无法真正感受到它流逝,也许有时候可以,尤其是们感到无聊时候,觉得们在某种程度上似乎能感觉到时间流逝。
但当你开始认真思考时候,所有这些可能都不重要,而且不管怎样,这些问题对凯文来说都太难。对他来说,还有其他更重要问题,至关重要问题,甚至可能是致命问题。
比如为什这条狗在他相机里?
这条狗想从他那里得到什呢,还是想从某人那里得到什呢?开始凯文以为随便什人都可以,因为任何人都可以拍这样照片,而且动作也总是在变化。但它脖子上东西,那个不是项圈东西……那只和他有关,只和凯文·德莱文有关,和任何其他人无关。这条狗想对他做什吗?如果这个问题答案是肯定,那就可以把其他事都忘掉,因为这只狗想做事情实在是太明显。它那浑浊眼睛已经显露出它意图,在它咆哮中你就能看到端倪。凯文觉得它想要做两件事。
先是逃脱。
再是杀戮。
那里面有个带着相机男人或女人,他可能根本没有看到那只狗,凯文想,如果摄影师没有看到那只狗,也许狗看不到摄影师,所以摄影师是安全。但如果狗真在三维空间里,也许它能看到外面……也许它能看到任何使用这台相机人。也许它目标还不是,或者不是非不可,也许每个使用相机人都是它目标。
但……它脖子上戴东西。那怎解释?
他想起那条串种杂种狗黑眼睛,因里面闪着邪恶火花,而不显得愚蠢。只有老天知道那条狗开始是怎进入拍立得世界。但它被拍下来时候,它能看到外面,它想离开那个世界。凯文心里清楚那条狗会先干掉自己,戴在它脖子上东西是这说,明明白白地宣称要先干掉凯文,但之后呢?
在凯文之后,任何人都可能成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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