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从刚才郑飞鸾说第句话起就自动切换成影子状态,贴纸样贴在何岸旁边,存在感为零。现在被迫显形,只好硬着头皮不情不愿地跑过去。
脚跟刚过门槛,“哐啷”声,门在背后关得严严实实,把寒风挡在外面。
“阿嚏!!!”
打个地动山摇喷嚏。
“……”
何岸措手不及,忘转过脸,于是郑飞鸾衣襟和领口下子全遭殃。他特别不好意思,赶忙捂住鼻子,低下头,眼神却斜斜地往上瞟,想看清楚遭殃面积有多大。
“行,到房间里来吧。”
。
唉。
总算过关。
闹剧结束,困意随之涌来,何岸忍不住伸个幅度很小懒腰,打个呵欠,又揉揉自己眼角。他想向郑飞鸾道声谢,谁知扭头就看到郑飞鸾正脸凝肃地盯着他。
“怎、怎?”
郑飞鸾哭笑不得,眼看走廊上风越刮越急,几乎要刮出尖利啸声来,他疾步走向自己房间,推开门等在那里:“快。”
“哦。”
何岸吸吸鼻子,捂紧衣领,溜小跑进屋去。
郑飞鸾又用力敲敲门框:“程修!”
“啊……啊?哎!”
“你大半夜穿件睡衣就出来?”郑飞鸾疾言厉色。
“啊?”
何岸低头瞧,自己果真只穿着件单薄睡衣。风吹得急,衣袖和裤管都在那儿空荡荡地晃。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啊?
刚才他在床上睡得正熟,迷迷糊糊被程修叫出来,走路都是晕,哪儿还有空顾得上捂严实。出来好会儿,心思全在和大妈较劲上,还没觉得多冷,被郑飞鸾这冷不丁提醒,效果立竿见影,当即浑身冒寒气,鼻子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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