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然持续震惊中:“可她为什要这做?生不生孩子,夫妻之间不是应该相互尊重吗?你不想生,她就算再想生,也不该用这种方法怀孕啊……不不不,不对,她想要孩子,所以瞒着你怀上布布,然后你们感情破裂,离婚,分手,那为什布布她不带走,要交给你来养?这讲不通啊!”
贺致远听他顿瞎猜,发散得无边无际,及时打断他:“颂然,没结过婚。”
“怎会!”
颂然十分诧异。
贺致远于是站起身,推开客厅与后院玻璃移门,阵凉风游走而入,把两侧窗帘吹得拂扬起来。他倚在门边,晃晃手里酒杯,说道:“颂然,之前们在电话里吵过架。说,不打算在三十五岁之前要孩子,布布是个纯粹意外,当时你骂做爱不戴套,套子也管不住屌,还记得吗?”
颂然微微愣,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确骂过这句粗鄙,顺势巴掌拍在脸上:“这,这个……你就别提啊……”
都想刨个坑埋掉胡话,你怎还惦记着啊?
话头,“墙上有幅画,是两对小孩子脚印,你对这个……有印象吗?”
贺致远凝眉:“怎?”
颂然紧张地顿,心里挣扎几秒,犹豫着说:“,对那幅画有点好奇,特别是艾什莉这个名字。贺先生,那是你女儿、布布妹妹吗?”
贺致远没有立刻回答。
他拿起搁在茶几上遥控器,按下暂停键,投影画面静止在某个随机瞬间。
贺致远说:“其实,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戴套不是百分之百保险,因为足够健康精液,可以在安全套里存活几个小时。”
颂然蓦地睁大眼睛。
他花很久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意思,震惊得表情都崩裂:“贺,贺先生,你是说……布布是,是他妈妈用,用你射在套子里……”
“对。”
贺致远点头。
客厅重归沉寂,沙发旁盏小夜灯散发暖光,在贺致远五官立体脸上投下清晰阴影。他伸手按按眉心,忽然感到疲累——某些不愉快往事又次浮现在眼前,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这事说来有点复杂,很少对人提起。当然,如果你感兴趣话,可以讲给你听。”
他语气平静。
颂然察觉到平静底下勉强,赶紧说:“不,不用,要是你觉得不方便,以后讲,或者不讲,都没关系……毕竟是你私事,不该关注太多。”
贺致远摇头失笑:“别误会,不是不方便讲,是怕你知道会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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