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睡眠很轻,周老先生知道他晚上经常失眠,别人翻身动静大都会吵醒他。可是这天,竟连伸手拍都拍不醒,老吴睡得像具尸体。
个念头划过,周老先生打个寒战——那杯水!
那杯水里有问题!
“第三期,”于严看着从失踪老人家里收来传单,“那也就是说,之前还有类似事,为什们不知道?”
个同事说:“也许是发生得比较分散,或者人数不够多,不像这回样集中?”
培训班里找到“亲人”,会直联系、陪伴他们,直到生命终结,在另个世界团聚。
导师讲着讲着,老人们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开始发飘,导师声音像是在耳边响起似,重重要烙进耳膜里,他们没有来由地觉出放松和轻快,好像灵魂真开始摆脱肉体。
可是周老先生今天无论如何也没法进入状态,可能是那泡尿闹,前两天那种玄妙快乐感觉没有出现,他坐立不安,导师话显得又臭又长,这家伙口音很重,还是个公鸭嗓。
周老先生忍五分钟,忍不住把眼睛睁开条缝,他看见很恐怖场景——
周围同伴们脸上都带着有点痴呆笑,有些人面部肌肉失控,表情十分诡异,还有些人嘴角流下口水,自己还好像没感觉到似!
于严皱起眉,忽然,他猛地抬起头:“能不能申请查下全市老年人失踪报案情况?”
大多数报案老年人失踪事件,都是失智老人走失,零星夹着几个例外就格外扎眼。
以前事件确实是零星分散在整个燕宁各个区域,没有这次规模大。而这些智力健全老人大多独居,有是失踪好阵,家人才发现
周老先生吓得出身冷汗,尿意都减弱点。
导师讲什,他概没听进去,好不容易挨到每天例行活动结束,这些穿着白袍老年人在工作人员指挥下,个拉个地站起来,像小孩做手工时剪那个“手拉手”纸人样,恍恍惚惚地站起来跟着人家走。
方才给他们送过水工作人员就像赶尸,把他们这帮人挨个摆弄进房间,让他们“打个小盹”,养精神。
周老先生胆战心惊地混迹其中,使出浑身解数,虽然姿势僵硬,但总算没露陷——他想起自己前两天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地躺下就睡,觉醒来,往往已经是个小时后。虽然睡着,但精神不太好,导师还说这是正常,是“灵魂神游”累着。
“老吴!老吴!”假装躺会,周老先生确定周围没人,小心翼翼地去叫旁边床上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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