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嗯……卧槽!”
他兜里电话响——不用看都知道是窦寻,他个礼拜回家三天还不肯满足,只要天气不好,窦寻就会掐着他大课间时间给他打电话,徐西临怀疑窦寻辈子话,半留着损人,剩下半可能都跟自己说。
徐西临只能在桌子底下偷偷接,因为七里香铁血规定,高三下课除上厕所和小声讲题,不许干多余事。
这规矩立有阵,但徐西临没跟窦寻说过,否则窦寻就不会打扰。
于是窦寻依然是打,徐西临也依然是偷偷接,有时候七里香在旁边巡逻实在接不,就回短信说老师压堂。
叫着从蔡敬身边呼啸而去,临走,有个尖嘴猴腮还回过头来冲蔡敬嬉皮笑脸:“知道你在哪当服务员,下回吃饭找你去啊!”
第二天早天气就不好,刚到学校没多久就下场雨,课间操只能取消,白得个大课间高考生们忙着补觉做题,蔡敬气色跟沉沉天相映成阴。
连整天算命二百五老成都察觉到。
老成以为他是临近高考紧张,故意逗他,拿两张纸条给自己贴两撇小胡子,举着个笔筒,里面塞满纸条卷签,转身趴在蔡敬桌上:“来来,老蔡,抽根去去晦气。你怎这个脸色,昨天梦见七里香?”
蔡敬勉强笑下,刚要伸手,就听见徐西临干咳声,老成回头,正跟“晦气”七里香看个对脸,吓得魂飞魄散,慌慌张张地转回头,落张纸签在蔡敬桌上,被蔡敬用卷子盖住。
等徐西临跟地下工作者接头样接完电话,这才有暇转头问蔡敬:“怎?”
蔡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被这打岔,早已经消弭于无形,他摇摇头,只说:“想跟你借下笔记。”
徐西临毫不在意:“自己拿。”
蔡敬神思不属地翻出来,半天看不进个字,他身体端坐教室,心里火烧火燎。
去年他被放
等七里香怒气冲冲地走过去,蔡敬才偷偷把那张纸签拿出来,看眼,手就哆嗦下——上面写着“下签(今天请你吃饭)”。
“别搭理他,”徐西临在旁边发现蔡敬脸色不对,小声说,“姥爷那罐子都是上签,谁抽着谁得请他喝奶茶,依然嫌他太贱,往里插几张下签,专门让他出血,抽中是中奖,让他晚上请吃你吃牛肉面。”
蔡敬僵硬地笑下,没把他劝解听进去。
人得意时,逢凶也能化吉,失意时,喜鹊也报丧。
蔡敬僵坐良久,仿佛鼓足勇气,开口对徐西临说:“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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