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知道自己这是遇上进退维谷难事。
他心里有个远大目标,要向徐进女士看齐,他相信自己没有问题,将来甚至能青出于蓝,超过他妈,在这方面,他和其他少年样,有着满腹毫无依据自信。
而与此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连眼下无风无浪个家都摆不平,并时刻准备委屈地撂挑子。
他既不肯承认自己无能,又缺少不无能勇气和耐性。只好不细想、不面对,暂时压下。但是时压下,矛盾依然在,“愁”也和贫穷爱情咳嗽样,就算刻意搁置,它也会以别方式露出来。
徐西临对着天花板发会呆,窦寻却对着他发会呆。
火,脾气不太好,犯病时候你别往心里去,不理就行。”
窦寻没感觉出徐西临脾气哪不好——反正跟他自己比起来,地球人整个物种都比较平和。
他想想,对徐西临说:“有时候也很容易发火,最近好多。”
接着,窦寻回忆片刻,说:“有时候看别人拉帮结伙很热闹,但是那些热闹人却都很讨厌……唔,心里直很不平……你听懂吗?”
徐西临点就透,听懂,就是说他对别人呼朋唤友羡慕嫉妒恨,别人不主动来请,他又“看不上”别人,抹不开面子“折节下交”,只能边期待边愤愤不平。
这个姿势充满蛊惑性,窦寻头越来越低,两个人快要碰到时候,窦寻想起上次不愉快经历,犹豫会,然后蜻蜓点水地在徐西临嘴唇上触即走,紧张地退开点,继而他发现徐西临放空目光重新聚焦,而且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窦寻这才大着胆子凑上去,轻轻舔着徐西临唇缝。
他动作有点僵硬,还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着,好像正在经历场前所未有探险,前途满是未卜。
徐西临也不知道怎忽然发展到这步,方才沉郁心仿佛被陡然安个加速器,乱七八糟地上蹿下跳起来。他试探着伸手放在窦寻腰侧,感觉到窦寻紧绷,就下意识地轻轻抚摸
窦寻自己都觉得自己话狗屁不通,惊奇道:“你听懂什?”
徐西临:“您老人家当时连个预告都没有,个字都没跟说,就开始主动等起上下学,原来是卖个天大面子。不好意思,现在才知道。”
窦寻:“……”
徐西临笑起来,心里郁火散点。窦寻有时候不会说人话,但徐西临发现自己居然很吃他那套。
而且窦寻还神奇地用段前言不搭后语自独白,清晰地点出他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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