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道:“不必知会她,可遇而不可求东西,你催她也没用,等哪天实在撑不下去,再告诉她来送终不迟。”
他说着,起身将画卷卷好,又把旁边周翡留给他信收起来,准备留着慢慢看,继而深吸口气,缓缓走出这方小小山洞,冲海边陈俊夫叫道:“陈师叔,有好铁吗?”
传世神兵所用铁好像都有点来历,唯有“碎遮”名不见经传,没有什“天外落铁”神秘背景,只是普通凡间之物炼制,却因吕国师与南刀这前后两任主人而不凡于世。
杨瑾羡慕地望着削铁如泥碎遮,感觉漫天铁剑在它面前好似都是泥捏,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把什刀?能叫看下吗?”
周翡还没来得及答话,李晟先,bao躁道:“杨兄,都什时候!林间下箭,窄道埋伏,放箭时波波节奏分明、训练有素,肯定不是普通山匪……阿翡你做什去?”
实没有真正同别人提起过此事,”谢允说道,“方才梦到,桩桩件件犹似昨日,突然便忍不住想找人聊聊。”
那回东窗事发,建元皇帝震怒,满朝哗然。
端亲王毕竟是“华夏正统”,却险些在两军阵前死于自己人手,据说金陵城中太学生们写血书闹事,要求朝廷严惩“国贼”,事情越闹越大,江南旧党不得不推出数十只替罪羊来平息事端,御林军当街打马而过,抄家抓人……南渡十余年,赵渊第次以此为契,狠狠地在铁板块江南势力中楔下自己钉子,这个“软弱”幼帝凭着他不可思议隐忍,步步走到如今这地步。
同明大师沉默好会,方才问道:“当时有亲兵自愿做你替身,率兵引开廉贞曹宁等人,掩护你突围脱逃,你为何不肯呢?”
如果当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他在军中与民间威信,再加上将来吃堑长智,还说不准最后鹿死谁手。
他话音没落,周翡已经逆着箭雨而上,悍然从密密麻麻箭阵中劈出条路,转眼没入林间,好几声惨叫四下响起,漫天冷箭瞬间便稀疏,李晟等人连忙跟上前去,不过片刻,周
谢允便笑笑,说道:“不知道,命吧。”
他说完,伸个懒腰,将这话题与昨日同揭过去,问道:“师父,好几年前没事打那把刀去哪?”
“融,没来得及开刃,”同明也默契地不再提,只道,“你陈师叔说你手艺不行,拿出去丢人。”
“哦,那算,”谢允道,“再去同他请教请教,重新打把。”
同明道:“阿翡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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