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矩矩地站起来跟他打招呼：“骆队。”
至于他旁边那位，就显得不那
规矩
。
“确实是老熟人，”费渡
目光先是愉快地从骆闻舟胸口以下、膝盖以上扫
圈，免费欣赏完毕，才微笑着接上骆闻舟话音，“上个月
还去骆队家吃过饭。”
曾广陵是市局老前辈，眼看着骆闻舟从狗屁不懂大少爷长成现在刑侦队队长，嘴上不说，对他私下里那点破事也心知肚明，听费渡这句话，曾主任顿时想歪，狠狠地刮骆闻舟个大白眼，意有所指地说：“都认识就不废话——去年咱们市局和燕公大研究生院不是打算做个联合调研项目吗，还是老张局牵头，就是要从实践中摸索理论，再拿理论支持实践，就拿这回这起横跨二十年少女绑架谋杀案来说，这就很有研究价值，燕公大那边已经成立专门研究小组，小费是联系人——闻舟这人看着不靠谱，其实还是挺公私分明，是吧？”
骆闻舟：“……”
什不靠谱研究小组找这个货当联系人！母校研究生院人都死光？
曾广陵：“小肖刚来，先认认人，现在咱们市局刑侦队年轻人多，也好融入。费渡——”
费渡把二郎腿放下来，在骆闻舟万分牙疼目光下，又文静又无害地叫声：“曾老师。”
“哎哎，不用那客气。”曾广陵明显被这个称呼取悦，冰雕似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点微笑，语气柔和至少三度，“其实也就教过两年课，算是你们大师兄吧，你们老潘给打过电话，有什需要尽管提，随时到办公室来就行。”
骆闻舟先是单独接受曾主任番谈话，那眼神和心眼歪到外太空中年男人对他个人操守进行毫无道理质疑与敲打，随后又被拎到陆局办公室，针对那个什狗屁研究项目开场上升到政治觉悟会，等他拖着心累脚步回到刑侦队，霍然发现这里已经不是他认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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