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度人严掌门这才发现,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自己样热衷于不学
他眉间心魔印在不知不觉中变成纯正朱砂色,继而收成滴血,没入他额间,消失不见,他胸前掌门印蓦地发出刺目白光。
严争鸣蓦地回过神来,不知道掌门印又吃错什药,将额头抵在程潜肩膀上,闭闭眼,说道:“先走,这里不是好待地方。”
程潜面色古怪地上下打量着严争鸣,依然不在状态:“这都是你从那本假清静经上学来?”
他头回真切地感觉到,这道貌岸然大师兄知道事好像太多。
严争鸣险些岔气,顺手将手上蹭污迹与血迹擦在程潜袖子上:“闭嘴。”
,万劫不复。”
他呆立良久,脚下仿佛生根,心花不曾怒放,反而凭空添把说不清道不明悲意。
“小潜,”他最后挣扎下,“你将来不要后悔。”
程潜轻轻地叹口气,无奈地看着他:“师兄,你先把眼泪擦擦吧。”
“过来。”严争鸣伸手将程潜拽过来,神色绷得太紧,看起来有几分异样冷淡。
只见掌门印爆出白光投射到地上,落成片羽毛形状,随着内里白光闪烁,羽毛轻轻地抖动,好像在前面指引着方向。
严争鸣微微举起手中那会发光小印石,循着带路羽毛追过去,对程潜道:“跟上。”
程潜借着白光,看眼他恢复些血色脸,稍微放下心来,说道:“对,你那……”
严争鸣截口打断他道:“不行!不可能!别做梦!那本邪书已经被烧!”
程潜:“……是想问你那句‘剑修步心魔’是什意思,想什呢?”
他端着这样冷淡想道:“对不起小潜。”
接着,他扣住程潜后脑,倾身吻上去,本想浅尝辄止,结果没忍住。
程潜“唔”声,本能地往后仰下头,却被双手臂牢牢地锁住,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那股熟悉兰花香笼罩住,他先是有些震惊,被动地承受着,第次知道还能这样,有点怪异,还有点不适,可当他意识到面前人是谁时候,那股浅浅怪异感突然就变味道。
这突如其来异样亲密弄得程潜头皮与腰间起发麻,脊梁骨僵成根棒槌,久闻其名而未见其真容红尘千丈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他心里忽然长出陌生躁动,喉咙发干,不由自主地吞咽下,感觉自己好像该把清静经念起来。
严争鸣忘情地抱着程潜,心道:“也……对不起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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