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触电样,猛地缩回手,知道这事不能再这下去。
“小远。”好会他才开口。
这次,魏谦并没有发火,他只是从沙发上坐起来,正色说:“得跟你说说这个事。”
魏之远伸出根食指竖在自己嘴唇上:“嘘,今天别说,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是周末,你好歹也休息天,别去公司,陪去钓鱼吧。”
魏谦没有反对,他也觉得自己越冷静越好,能沉淀晚上仔细再想想也好。
变成鸡同鸭讲,魏之远好像比他多个与客户智能交互平台。
他回来以后,魏谦觉得过去个月时间里,自己说话比之前年都多。
到最后,他几乎已经习惯魏之远在厨房切水果,自己靠在门边和他说话日常。
能有个舒缓放松、让人愉悦家,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事。
可是这种诡异平衡状态毕竟只是暂时。
隔日清晨,他们两个人依然去之前去过那个鱼塘,那里已经换个业主,经过几轮整修,涨价不少。秋天冷,游客也开始变得稀稀拉拉,当年他们俩占过小亭子却还在,被修缮新,攒尖顶上瓦片刷鲜亮漆皮,看起来有点假。
魏之远路走进去,故地重游,熟练地放鱼饵,甩杆下钩。
魏谦心思却压根没在钓鱼上,他沉默好久,在魏之远身边坐下,决定不兜圈子,直截当地说:“你死心吧,不可能。”
魏之远目光钉在不远处鱼漂上,丝毫没有波动,听这话,也只是波澜不惊地回说:“哥,你没法让死心,就连自己都没法让自
魏谦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延续这样假象,而魏之远当然也不甘心只是次次地试探,随着他放肆升级,表面平衡愈加摇摇欲坠,只等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
稻草就来。
那天魏谦下班回家,半躺在沙发上休息会,闭目养神时候几乎就睡着,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什,突然惊醒,发现魏之远正跪坐在沙发旁边地板上,只轻轻摩挲着他脸颊和下巴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魏之远好像已经修成金刚不坏之身,铜墙铁壁之面皮,做坏事时候被人当当正正地逮住,他看起来居然也点都不慌张,反而趁魏谦还没有彻底醒盹,得寸进尺,手顺着魏谦胳膊滑下去,最后执起他手,暗示意味极强地轻轻舔圈他手指。
温热而显得有些粗糙舌头裹挟着连心十指,灼热吐息虚虚地掠过极度敏感指缝,魏谦几乎头皮炸,刚醒过来心跳近乎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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