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不知道这答案是不是长庚心里想,但是肯定是皇上愿意听,时有点心疼,不想把长庚送到隆安皇帝那屈才受气。
可那是不可能,他姓李,哪怕将来当个风花雪月闲散王爷,也不可能辈子躲在安定侯府里。
“想去大理寺可以过阵子,最近先不要去,”顾昀道,“最近皇上要查紫流金黑市,江大人那里焦头烂额,已经够乱,你不要搀和,别再把临渊阁搅进去。”
长庚“哦”声,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这快?皇上果然等不及,前两天还在想皇上准备什时候重启融金令呢。”
顾昀:“你怎知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大帅在良心煎熬下沉默会,还是从怀中摸出那牛皮做小香囊,言不发地递给长庚:“给。”
长庚:“……”
这惊吓来得猝不及防,不小心作茧自缚长庚险些咬自己舌头,刚才还“走遍山川”派高人风范雁北王手心里顿时冒层白毛汗,结巴道:“怎、怎在义父那?”
顾大帅顶着他千锤百炼过脸皮,不动声色地赖道:“不知怎掉到床上,可能是那天喝多发酒疯,不小心给你拽下来。”
“猜,”空中开始飘起小雪,长庚顺手从个僧舍门口拿把油纸伞,伞小,长庚又直将伞在往顾昀那边推,不多时,露在外面肩膀就覆上层浅浅雪花,他也不去掸,依然走得不徐不疾,还好像颇为享受似,“其实也不能算猜,义父想,皇上、先帝、甚至武帝——他们虽然各有各英明神武,但在紫流金上都是样,将此物视为心头大患。”
顾昀直将他视为后辈,头次与他并肩而行,听他想法,觉得颇为新鲜,便不插话,只是听。
“小时候在雁回镇时候,亲眼看见过朝廷为紫流金劳民伤财,这些年也直
长庚心惊胆战地打量着他。
顾昀臭不要脸地装无辜道:“怎?”
长庚忙摇摇头,心里松口气,知道这事算混过去,往后还能像从前样坦然亲密地在起。然而同时,他又难免有些隐秘失落。
顾昀见他神色有异,以为长庚还在介意,便带点讨好地问道:“前两天忘跟你说,皇上想让你入朝听政,想领个什差事?去给你想办法。”
长庚飞快地收敛心神,正色道:“六部各有各势力范围,不便进去搅局,这些年文不成武不就,又闲散惯,皇上真让听证,就光听着就行——要让跟着大理寺江大人查案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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