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这还是改革开放前产物呢。
长发帅哥翻开字典,“拼音索引”部分已经不翼而飞——不过以这些仁兄口
还是没懂。
褚桓只好放满语速,个字个字拖长声音:“是说,你叫什?”
这回对方终于明白,开口发出个古怪音,不是单音,也不像汉语,听起来像唱歌,带着奇特韵律,尾音近似于汉语“安”。
褚桓:“什安?”
长发帅哥抬起头,对墙角正在熬药“小芳”招招手,小芳立刻训练有素地出去把手洗干净,片刻后,以种焚香斋戒般慎重态度取来个小木盒,毕恭毕敬,双手递到长发帅哥手里。
桓:“……”
请重伤员喝酒,真是个特别男护士。
有人笑起来显得格外灿烂,大概是他那笑容百分之百真心诚意,脸上每个弧度都好像有某种力量,能向别人传递自己快乐。
褚桓不是煞风景人,面对这张脸,别说是杯酒,就是碗砒霜,他也能饮而尽。
那酒绵长柔和,喝下去应该挺舒服,但里面总有股挥之不去腥气,腥得回味悠长,到最后完全盖住酒香,让褚桓有种自己喝口生血错觉,胃里顿时有点翻腾。
长发帅哥在褚桓对面椅子上端坐下来,他坐得笔直,自有番“坐如钟”气度。
只见木盒色泽古朴,四角还镶边,雕工虽然不怎样,但是十分舍得下料,包得都是纯金,大俗即大雅,大块包金与旧木盒相映成辉,很有番古拙意味。
木盒打开,里面装着个布包,裹着某种东西,里三层外三层,褚桓不由自主地正色些,以为这里面有什绝世珍宝。
结果就见这位长得很帅兄弟从中摸出本……呃,“把”破破烂烂新华字典。
真是“把”字典,因为它已经完全不成本,甫露面,封皮先掉,皱巴巴书脊摇摇欲坠地挂在那,被主人小心翼翼地伸手拢住,褚桓眼尖,看见那饱经风霜封皮上写着“1971重修版本”几个字。
但是吐出来又不大好,好在褚桓能忍,他眉头也没皱地大口咽下去,然后面色惨白地逼出个半死不活微笑,违心地冲对方比个拇指。
长发帅哥表情下子更加灿烂,连墙角小芳兄似乎都在愣下之后,面色和善很多。
褚桓问:“这是传说中五毒酒?”
这句话可能有点复杂,两个人都没听懂,长发帅哥脸上露出点可爱迷茫,困惑地眨眨眼睛。
褚桓只好又问:“怎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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