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心里暗暗打鼓,不知这突然之间变成“明君”似皇上是什意思,有人已经暗暗揣摩,是不是圣上已经真打算整治二殿下,时间原本二皇子派颇有些人心惶惶,有些个墙头派心里已经在松动,开始谋划着四处找门路。
便连开始还惴惴不安,唯恐害蒋大人贺允行也啧啧称奇,心说太子殿下有本事,说话果然没错,让陆深这写折子,皇上就真没办法,这会儿皇上不发作蒋大人,隐约也让朝臣们看见种态度,诸位大人都是惯于见风使舵,以后便没人敢胡乱上折子,到时候皇上就真想发作,也恐怕没理由。
为此,贺允行还暗自高兴起来,只道蒋大人这回是安全。
其实陆深这折子上去,无论赫连沛对蒋征带头闹事怎恼火,也不能用这个理由来打击蒋征,理由也简单——蒋征是他手提拔,是这位“英明神武”万岁爷多年来用唯个算是拿得出手*员。
陆深说蒋征“对上曲意奉承、溜须拍马”,说得理直气壮,皇上听得却不十分理直气壮。蒋征不是不懂技巧人,直知道这位万岁爷烂泥糊不上墙,又脸酸,故此规劝皇上勤政话从来不
左右,谁也不知道他跟这赫连琪父子两个究竟说些什。
不过没听见不代表猜不出来,赫连沛这举动赫连翊和景七这些熟知他人,心里也多少有数,听见消息也不见怎惊诧。
宗人府第二日便开始审这案子,这事实其实再明显不过,可是宗人府那帮人也都是老油条,便日日地拖着,明明时片刻便能弄清楚东西,偏要摆出架势,要折腾个把月。
他们也是在等着看风向。
不几日,陆深便当朝上折子,弹劾御史大夫蒋征,罪名却很意味深长,对“结党营私”“污蔑皇亲”这些个老生常谈只字不提,只参他个“尸位素餐”渎职之罪。
诸位大人心里有底,虽然猜测二殿下突然倒台事和太子脱不开关系,却也觉得太子这时候站出来,表明自己和父兄站在条战线上立场无可厚非,见陆深慷慨陈词地说蒋征:“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能督百官,不能谤主策,对上曲意奉承、溜须拍马,对下不闻不问……”
便觉得蒋大人要倒霉。
皇上正找不着发作他契机,陆大人便识情识趣地送上门来。
却不想,赫连沛完完整整地听完陆深说话,沉吟片刻,非但没什过激反应,反而犹豫片刻,轻描淡写地说句:“陆卿言过矣。”
便把这事揭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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