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几次气急败坏地到寺庙来讨要说法。次又次,终于到那年年底,她还是带着到座座寺庙祭拜过去。
作对这年庇佑。
是不太理解,这个神通干爹能赐予如何保护,但从此把些寺庙当作亲人所在,而关帝庙里出用以让人占卜签诗集,则成认定这个神明干爹教诲。这些签诗集,其实是用古诗词格律写个个寓言故事,总喜欢在睡觉前阅读,关帝爷从此成个会给讲床头故事干爹。
这个干爹,按照老家习俗只能认到十六岁,十六岁过后,按理说已经和他解除契父子关系,但却落下习惯,每年定至少去祭拜次,任何事闹心,跑到关帝庙里来,用圣杯和他聊个下午天。
父亲偏瘫时候,母亲第反应,是愤怒地跑到这些庙宇,个个责问过去,为什自己夫君要有这样命运。
说到底,母亲和神灵交谈,从来是自问自答,再让圣杯组合回答是或者不是。母亲提供理解这些问题可能性,“神灵”帮她随机选其中种。
母亲最终得到答案是,那是你夫君命数,但你是帮他度过人。
知道,那其实是母亲自己想要答案。她骨子里头还藏着那个穿过乱流莽撞女孩。
不顾医生“估计没法康复”提醒。母亲任性地鼓励父亲,并和他制定三年康复计划。三年后结果当然落空,事实上,父亲因为身体越发臃肿,行动越来越不便。
母亲坚持着每年带去到各个寺庙任性地投掷圣杯,强硬地讨要到神明对父亲康复“预言”,然后再年年来责问,为什没有兑现。
年又年,父亲那睡去左半身,越发没有生机,但身材越发臃肿,而且似乎越来越肥硕。到第四年时候,每次摔倒,母亲个人都无法把他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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