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崔慧茀说，“个子高挑那位是大太太张乐怡，她抱着
是周先生公子周维烈。个子更矮那个，是灵均妈妈孟小冬，她是京剧演员，你应该听说过。”
于佩琛喃喃自语：“原来报馆传言都是真，周先生不止
位夫人。”
于佩琛很快就彻底傻眼，她通过会客室窗户，看到廖雅泉和婉容各抱着个小孩儿，在花园里有说有笑晒太阳。而个小腹微微隆起洋婆子，也让佣人端着椅子出来，坐在花园树下捧着本书安静阅读。
周先生到底有多少位夫人？
这是周家小公主，人见人爱周灵均大小姐。”
小灵均眨着水汪汪大眼睛，歪斜脑袋看着于佩琛问：“你是新来姨姨吗？家里姨姨们都有小宝宝，你也赶快给
生个弟弟吧。”
“噗！”
于佩琛口茶水喷出来，不知该如何接话。
崔慧茀表情古怪地说：“于小姐，你别多想，童言无忌。”
“嗯，知道。”于佩琛连忙说。
屋外突然传来孟小冬喊声：“灵均，你又跑到哪里去
？”
“妈妈，在这里！”小灵均大喊。
很快孟小冬就过来把门推开，而张乐怡正抱着小维烈，两个女人打扮得很漂亮，似乎是要出门逛街。
孟小冬很快就把女儿拖走，于佩琛脑袋晕乎乎问：“崔姐姐，那两位谁是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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