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问：“这个人
书很好卖吗？”
“那当然，《射雕》三部曲和《泰坦尼克号》买人最多，
个月起码能卖出五套以上。《大国崛起》、《神女》和《狗官》也能每月卖出两套。只有他学术著作不吃香，”书店老板抽出本《枪炮、细菌与钢铁》，叹气说，“这种书根本就看不懂，前两年还有人买，现在完全无人问津。要是再没人来买走，
都打算把它们下架
。”
张恨水在旁边看得肚子都笑痛，提醒道：“老板，你再仔细看看，跟你说话人是谁？”
周赫煊戴着顶白色男士礼帽，帽檐把眉毛都遮。书店老板仔细瞅瞅，顿时惊道：“这怕不是周……周明诚先生？哎呀，失敬，失敬。刚才都是胡说八道，您别在意啊。”
这种风头怎
能个人出呢？周赫煊指着张恨水：“这位是《啼笑因缘》作者。”
反省之重大机会”。
《啼笑因缘续集》描写是抗日义勇军，张恨水也因此进入土肥原贤二视线。就在个月前，他请人带着《春明外史》和《金粉世家》去见张恨水，传话说：“赐予题签，藉留纪念，以慰景仰大家之忱。”
张恨水把土肥原送来两本书留下，抽出本《啼笑因缘续集》，在扉页上写道：“土肥原先生嘱赠，作者时旅燕京。”
这文字游戏玩得很溜，“嘱赠”二字挑明是土肥原求，而非作者自愿送，落款只写“作者”而不署名，表明张恨水不愿与土肥原为伍。
土肥原贤二收到“签名小说”后，果然气得七窍生烟，但却对张恨水更加“崇敬”，请人向张恨水转达自己敬意，力赞描写抗日义勇军《啼笑因缘续集》：“描写生动如画，真神笔也！”
“张恨水先生！”书店老板惊喜交加。
书店货架上，正版《啼笑因缘》及续集只有两册，但各种盗版续集却足有10多本——某些人就靠给《啼笑因缘》写续集为生，可见这部小说有多受欢迎。
而周赫煊作品就更恐怖，《射雕》、《神雕》、《倚天》三部曲，《神女》、《狗官》、《狗官后传》、《泰坦尼克号》、《黑土》单行本，以及《大国崛起》等系列学术著作，整整摆放大半个书架。
甚至周赫煊还看到本《周明诚文集》，他好奇地翻开浏览目录，内容居然是他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各种时评和诗歌。
“老板，这是盗版书，没有作者授权。”周赫煊翻着《周明诚文集》说。
书店老板笑道：“读者喜欢看，当然要卖，盗版不盗版，那是出版社考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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