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里此时有几个顾客，听到喊声立即围过来，周赫煊和张恨水瞬间被包围。而且围观者数量越来越多，
些路过书店
行人听到动静都跑来
。
书店老板喜滋滋地取来纸笔，恭敬道：“请两位先生留下墨宝！”
周先生毛笔字早已今非昔比，提笔就写下四个大字——勿卖盗版。
“好字！”
“哈哈哈哈！”
在围观者称赞与笑声中，老板显得极为尴尬，连忙跑去把周赫煊和张恨水盗版书收起来。
张恨水就宽容得多，提笔写出“下关书店”四个字，这幅字可以刻成匾当招牌用。
周赫煊和张恨水都没料到，他们两个题字，使得这家书店生意越来越好。老板虽然死于南京大屠杀，但他儿子却在抗战胜利后重新开业，经过国营、私营几十年发展，下关书店竟然被做成“百年老店”。
周赫煊那“勿卖盗版”四个字，在80年代被人翻出来重新挂上。到21世纪，网友们截取周赫煊照片，再配上这四个字制成表情包，专门用来调侃盗版和抄袭行为。
还有各种组合表情包，比如用张恨水照片配文“周先生说得对”，再用鲁迅照片配文“
没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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