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这次绝对要搞冤假错案,趁机勒索商贾银两。但锦衣卫出马,冤假错案搞,也肯定能把粮价压下来,绣春刀可不管你什市场经济。
直没有出声王道,此刻看向王渊眼神带着崇拜,心想:若虚兄劝谏之法真是高明,几句话就能解去京城民生之苦。幸臣又如何?若能造福百姓,也愿意做幸臣。
王渊嘿嘿笑道:“陛下想多,臣只是想自己赚几个小钱买米而已,并未劝谏陛下打击无良商贾。”
朱厚照笑骂道:“好你个王二郎,居然拿逗乐。说吧,你有什赚钱法子?”
王渊问道:“陛下与李三郎可还在玩蹴鞠?”
立即,bao涨十倍,而是从去年到现在,米价总体涨十倍。”
王道也在旁边感慨,这就是他要带母亲去南京投奔亲戚,而不是把母亲接到北京原因。他家里没啥产业,庶吉士期间没有职务,连捞油水机会都找不到,又做人清廉不愿接受投献。
再加上京城米价飞涨,俸禄只够维持自己开销(直接发粮),把母亲接来北京可怎养活啊?
朱厚照虽然具备昏君所有特征,但该清醒时候特别清醒,责骂道:“户部都是些酒囊饭袋,米价涨成这样,他们是干什吃?”
王渊说道:“户部也很难,毕竟粮食确实不足。而且民间商人还囤积居奇,变着法把米价往上抬。能在京城屯米商贾,必定依附于勋贵,户部能拿他们有何办法?”
朱厚照点头说:“还在玩啊。就是看得热闹,玩起来特别没意思。上场,其他人全成瘸子,个个把当傻子糊弄。”
王渊笑道:“京师之危解除之后,张督公六千士卒,也没再严格训练。那个校场好大块地皮空着,多可惜啊,不如弄成个蹴鞠场。中间是球场,周围次第修筑观球台,让士卒和豹房球队打比赛。”
朱厚照问道:“这怎赚钱?”
王渊笑着说:“陛下可以亲自到场看球,把勋贵、外戚、富商也请来。刚开始免费看球,等他们都上瘾,就可以收门票!”
“这能收几个钱?”朱厚照瞧不上。
“放屁!”
朱厚照起身大骂:“那多百姓为何跟着刘六刘七造反?还不是因为活不下去!若京城百姓都吃不起饭,在北京城内造反怎办?还不直接杀进朕豹房啊!朱宁!”
“臣在!”钱宁立即躬身听候。
朱厚照说:“你锦衣卫,立即与户部、刑部联系,哪个商贾敢囤积粮食,不管他身后依附是谁,都给朕直接抄家问斩!”
钱宁笑道:“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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