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乐道：“陛下谬赞
。”
王道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豪商巨贾也是称赞？这是在骂人吧！而且这两位，君不君，臣不臣，居然煞有介事
讨论做生意。
朱厚照突然皱起眉头：“咱们球赛热火起来，其他人也修建球场，跑出来抢生意怎
办？”
钱宁说：“皇爷且放心，若有谁敢跟皇爷抢生意，锦衣卫也不是摆设！”
王渊连忙劝阻：“那倒不至于。陛下且这样想，民间球赛越多，说明蹴鞠就越风靡，观看球赛人就越多，到时候怕五千个座位都不够用。咱们不需要管别人，只要保证自家球赛是正统就行。甚至可以鼓励民间搞球赛，他们搞是乙级、丙级联赛，咱们搞是甲级联赛。到时候，甲级联赛最后两名，必须扔去打乙级联赛，而乙级联赛前两名，也可以升级打甲级联赛。这样有上有下，赛事必然更精彩，吸引人就更多！”
王渊继续说：“可以组织联赛，把民间圆社（足球社团）也吸纳进来。出场
次，便给球队多少报酬，半年为个赛季，决出前三名球队。第名为冠军，第二名为亚军，第三名为季军，皆可获得烙有陛下御笔奖杯。蹴鞠之戏本就风靡天下，又有陛下鼓励，还有正规赛事和规则，全城富户还不踊跃观球？”
朱厚照问：“场球可以收多少钱？”
王渊笑道：“咱们往少说，场比赛五千观众。每人二钱银子门票不算贵吧？场球赛下来，门票收入就是千两！”
“果然是个好买卖！”朱厚照心动。
别看元宵灯会时，土豪斗富挥金如土，买盏花灯就要几百两。但那属于斗富，不奢侈如何斗富？千两是非常大财富。
朱厚照仔细品味，突然笑道：“就该让你去做户部尚书，到时候太
就连皇帝赏赐文武*员，若非功劳巨大，次也只赏几两、几十两银子。
王渊继续说：“如果蹴鞠联赛风靡起来，还可以找富户做广告。即广而告之意思，球场周围用栅栏圈起来，栅栏上有空白纸牌或木牌。若是商家愿意出钱，就把他们字号写在木牌上，此谓广告牌！”
“有人愿意当冤大头？”朱厚照问。
王渊笑道：“陛下想想，能出二钱银子看场球，有哪个是缺钱主儿？就说城北那个鸿宝轩，卖珠宝首饰，在京城竞争者有好几家。他若出钱在蹴鞠场投广告牌，就能让至少五千富人看到，而且还沾陛下天子气，大家买珠宝时还不选择这家啊？”
朱厚照拍手赞叹：“妙啊！二郎若去经商，也必为豪商巨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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