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盯着她脸上狰狞伤疤,又盯着她手里宝剑,突然说:“倒是可以你给寻个夫君,保证不是做妾那随便。”
坊司第二天,就有管事想要强,bao。当时打烂杯盏,用瓷片在脸上划道口子,再顶着管事喉咙说:你死,或者死!哈哈,那管事居然被吓得当场尿裤子。”
无人说话,船上只剩下顾倌人笑声。
良久,杨慎突然站起来,拱手作揖道:“之前言行,有辱姑娘名节,还请姑娘海涵。”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以表达对贞洁女子尊重。
只有王渊还坐着,慢悠悠喝下杯酒。
顾倌人见状问道:“王学士被吓到吗?”
王渊笑道:“你这才多大疤?碗口大疤见多,还是亲手砍出来。”
“确实,王学士不可能被吓到,”顾倌人点头说,“今后王学士想要听曲,或者想要观赏剑舞,可随时来聚贤楼,只收你半价。”
王渊乐道:“还以为免费呢。”
“愿给王学士免费,聚贤楼可不愿。”顾倌人觉得跟王渊说话最轻松,忍不住开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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