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峨终于横王渊眼:“多喝几杯便正常。”
并不正常,黄峨喝得小脸通红,眼睛里好似带着雾气。借着酒意,被王渊说几句情话,便从对坐变成并坐,最后干脆靠在丈夫怀里饮酒。
浑身热得发烫,如同着火般。
“夫君,”黄峨双眼微闭,惬意无比偎着王渊说,“你还没有来京城考试,便读过你《临江仙》,而且还知你是贵州神童。当时就想啊,若嫁人,这辈子便只嫁如此大才子!”
王渊有些尴尬:“咱们别提《临江仙》,不如研究下物理吧。”
待夏婵把房门关上,王渊才说:“饿吧?”
“有点。”黄峨扭捏道。
王渊笑道:“今天这是怎?都不敢跟说话。”
黄峨为王渊盛碗黄米饭,捧至眉间说:“夫君请用饭。”
王渊直保持着微笑,接过饭碗:“举案齐眉虽是佳话,但你夫妻不用那客气。”
那根红绳,自订婚之日起,黄峨就必须绑在头上,表示自己已经有婚约。现在由王渊解开,再系二人剪下头发,便是真正结发夫妻。
直至此刻,婚礼才算告段落,闲杂人等全部离开婚房。
为啥说告段落?
因为明天还得早起,王渊领着老婆去拜祖宗和父母,拜完之后才算真正完成婚礼。唐朝时期拜堂,特指这个程序,并非明代拜天地。
其他人都已离开,唯独丫鬟夏婵不走。
黄峨哭笑不得,啐道:“可恶,大煞风景!”
王渊说:“可惜没有温度计,否则肯定要测下你体表温度,隔着衣服都发烫呢。”
“那是因为喝酒。”黄峨说。
“喝酒哪会烫成这样,既然没有温度计,就暂且用手来测量。”王渊笑着伸手往衣服里探。
黄峨猛然惊呼:“啊呀,不许乱摸
“嗯。”黄峨声音细如蚊呐。
刚才“共牢而食”,只象征性吃口,两人早就饿坏。
可惜饭菜并不丰盛,只有稷和黍两种饭,菜则只有肉酱和羊肺,都是为遵从周礼而搞出来。
吃几口垫肚子,黄峨斟酒两杯,递给王渊杯说:“夫君请饮酒。”
王渊越听越乐,笑道:“你今天说话就跟唱戏文样,其实可以正常些。”
黄峨问:“你还留下做什?”
夏婵说:“伺候老爷和夫人吃饭啊。”
“不用。”黄峨觉得这个丫鬟好不知趣。
“这就嫌碍事。”夏婵嘟着嘴离开。
民间有闹洞房,王渊这个翰林院侍读学士却不怕,哪个损友敢跑来闹洞房,王二郎保准只手就将其扔出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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