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朱厚照开怀大笑:“朕就前往喜峰口,把朵颜三卫吓得睡不着觉。走,咱们守国门去。”
确定臧贤已经死透,朱英立即回豹房复命,而李应还在慢慢抄家。臧府是宁王京城大本营,不仅要搜查财物,还得搜查各种谋反证据。
……
数日之后,豹房。
朱厚照将手中炮拍出去,突然说:“刘瑾,钱宁,张忠,张雄,张锐,臧贤……这个个,朕可曾亏待他们,怎全都要反呢?”
江彬硬着头皮说:“这些人狼子野心,不思圣恩,活该受到严惩!”
,恭喜朱督公。咱们第次见面,你还不姓朱,只是个小太监,如今竟也执掌东厂。”
朱英朝北拱手道:“全赖陛下信任。”
臧贤摇头说:“你是跟对人,跟着王二郎打两次胜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奉劝你句,别跟王二郎走太近,否则日后必遭新皇忌惮!”
朱英有些不高兴:“都快死,还恁多废话,选白绫还是鸩酒?”
“喝酒吧,上吊太麻烦。”臧贤颇为潇洒。
京城权力大洗牌,司礼监、御马监、东厂、锦衣卫、三法司等部门主官,现在全都换遍。换得朱厚照自己都心惊胆战,更不敢再追查下去,从臧贤家里搜来书信他也烧。
“京城不好玩,无趣得很,还是边镇快活,”朱厚照感慨番,带着逃避心态说,“朕若是个将军就好,可以随心所欲,尽情征战沙场。”
江彬做太子太保、后军左都督还不满意,心里依旧想着军功。因为他是边将,只有不断打仗,才能维系皇帝宠幸,当即怂恿道:“陛下既然想收回大宁城,何不御驾前往喜峰口?”
朱厚照摇头说:“跟二郎已有定策,恐吓朵颜三卫,让他们交出质子便可,现在户部没钱打仗。”
江彬笑道:“陛下全胜而归,朵颜三卫怎还敢反?不如只召集数千边军,陛下亲自驻扎在喜峰口,此谓天子守国门是也。如此,肯定把朵颜三卫吓得要死,哭着求着送质子进京,也是配合王侍郎完成计策。”
按照现代说法,臧贤属于音乐家、文学家。他能诗擅赋,尤其长于创作散曲,而且还经常自创曲牌,否则怎入得朱厚照法眼?
腹有诗书气自华,臧贤就气度非凡。
好似寻常宴饮般,他随手抄起酒壶,慢悠悠倒入杯中,仔细品鉴说:“清香远达,甘醇宜人。陛下待不薄,竟用上等婺州金华酒送上路……谁人取琵琶来!”
无人应答。
这位教坊司主官,只哂然笑,饮尽杯中毒酒,便坐在堂前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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