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让太监弄张椅子过来,就坐在将台上看
“等深信不疑!”其余将士也跟着大喊。
王渊点头微笑:“很好。”
郑虎已经吓出身冷汗,询问道:“王侍郎,那等应该……”
“继续操练,就当无事发生,”王渊问道,“这位郑将军,你可知今日为何杀人?”
郑虎心想:还不是为立威。
“名字记下,除自己生病、家里死爹妈,就算妻妾生孩子也得问罪,”王渊强调道,“全部斩首!”
“是!”郑虎暗吞唾沫,只觉口干舌燥。
王渊朗声道:“江彬已被擒获,犯欺君大罪!”
“轰!”
全场哗然,震撼莫名,难以置信。
刀斩出,人头冲天而起,那刀法不比专业刽子手逊色。
“饶命!”
剩下士兵边喊边逃,酒劲全给吓没,只恨自己没长四条腿。
王渊快步追赶,连出数刀,刀刀致命。
当王渊回到将台时,正三品官服未染血迹,干干净净仿佛啥都没发生。
口头上却不敢这回答,郑虎奉承道:“世人皆知王侍郎治军严格,那几人在豹房校场喝酒,还误点军时刻,本就该当死罪,王侍郎杀得好!”
王渊冷笑道:“尔等身为边军,却有幸驻扎京城,更能轮值在皇城操练,这是何等皇恩浩荡?你们扪心自问,有多少人在京城吃饭不给钱,有多少人在京城欺压良善百姓?你们领着足额军饷,每日饭食皆是精粮,怎不思报答圣君之恩,连六日操都要懈怠!若是带兵,老子把你们全杀光!”
郑虎趴伏在地,浑身颤抖说:“王侍郎教训得是,卑职今后必定严加约束士卒。”
王渊命令道:“今日操练至酉时刻,然后列队回营,其他事情莫问。可有听到?”
“卑职遵命!”郑虎慌忙应答。
“嗯?”王渊皱眉不悦。
这声音并不大,却仿佛能传遍校场,整个军队瞬间就安静下来。
郑虎再次跪下:“王侍郎,等敢勇营将士,并非江彬之嫡系,也未伙同这逆贼欺君。”
王渊笑道:“陛下只诛江彬,并不打算牵连将士。否则,就不会派王二郎来抚军,直接让皇城侍卫抓人更方便。你们可愿信?”
郑虎连忙说:“卑职深信不疑!”
只是,台下鸦雀无声,校场内片死寂。
“当!”
王渊把刀扔回去,落在郑虎面前,把这家伙吓得从单膝跪地变成双膝齐跪。
“清点人数。”王渊提醒道。
郑虎噌声站起,慌忙招呼官校,以闪电般速度点名,回来禀报说:“禀王侍郎,共有十七人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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