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笑道：“杨阁老高见。”
杨廷和又说：“叶儿羌国
事情呢？”
蒋冕说道：“可令西凉王与叶儿羌国和解，双方约定，永不再战。”
“
同意蒋阁老所言。”杨
清、毛纪同时发言。
这三人并非帮着外人说话，而是担心西凉王朱当沍势大难制。旦叶儿羌国覆灭，西凉王将来可能拥兵数万，就算朱当沍不造反，能保证他子孙不造反吗？个正经大明藩王，有兵有粮有地盘，若是哪天朝廷出现意外，朱当沍子孙学着朱棣清君侧咋办？
乱，朝廷暂时肯定无力收复安南。但又不能封那篡位莫登庸为安南国王，何不让锦衣海卫助安南旧臣复国？”
“如何帮助？”杨廷和问。
王渊说道：“让锦衣海卫去老挝联络安南旧臣，寻宗室嗣位安南国王，锦衣海卫可以卖些火铳给他们。莫登庸若大获全胜，到时再册封其为国王也不迟。安南旧臣若获胜，更能彰显大明国威，安南国王必定感激不已。最好两边直打，谁都无法获胜，如此安南定然长期混乱，数十年内都不可能侵犯大明边境。”
王琼拍手大赞：“此计甚好，百利而无害。”
毛纪责问道：“王尚书此言，置安南百姓于何地？君之言，便让无数安南百姓饱经战乱之苦，此为不仁不义之策也。”
王渊当然知道他们担忧：“可颁道圣旨，传诸西北边军与各部落，若西凉王部队越过嘉峪关，不管其理由如何，都视为叛乱造反！”
蒋冕说：“圣旨可颁，但有何效果，就难说得很
。百年之后，若内地糜烂，西凉王子孙率数万骑兵扣关，嘉峪关守将还不直接开关请降？届时，数万西域骑兵入关
王渊反问道：“毛阁老是大明臣子，还是那安南臣子？在下是大明尚书，不是安南尚书，只管大明百姓死活，管不安南国内死多少人。”
毛纪说道：“安南亦为大明属国，以前还是大明交趾省，安南百姓也曾做过大明百姓！”
王渊顿时怼回去：“如此说来，安南国内皆为乱臣贼子，否则他们为何要背叛大明？他们若不是乱臣贼子，如今大明还有交趾布政司呢！对于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本人没有亲自带兵征讨已经算给脸！”
毛纪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
，因为王渊逻辑没有漏洞。
杨廷和拍板道：“此事就这办，让锦衣海卫资助安南旧臣火铳，令安南旧臣寻宗室立国王。谁打赢，谁就是真国王，大明自会册封。都打不赢，就让他们直打下去，打起来就不会侵扰大明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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