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冷笑:“如今,每年产盐六亿斤,每年盐课应有千三百多万两才对!可事实上呢,去年盐课本色、折色加起来,盐税还不到百万两。凭空消失千二百万两盐税哪里去?”
无人应答。
朝廷每年都有千二百万两盐税不知去向,当然是被太监、勋贵、外戚、文官、武将、商人起吞掉。
这玩意儿水太深,谁敢动啊?
,长驱直入甚至能直接杀到京城!”
王渊心想,若真出现那种局面,便是大明君臣自己作死,让西凉王子孙当皇帝又有何不可?
当然话不能这样说,王渊笑道:“西凉王是本人推荐,为避嫌,不参与讨论。”
很快,内阁就商议出结果,要求西凉王与叶儿羌息兵,前提是叶儿羌国向大明俯首称臣。大明正好缺战马,叶儿羌若进贡战马两千匹,朝廷就会勒令西凉王不得开战。
至于能不能息兵,朝廷根本管不着,就算西凉王把叶儿羌灭,还能调兵出关征讨西凉王吗?到时候还得默认。
接下来,才是真正议题。
“王尚书可知《抑棉疏》?”杨廷和问。
“知道,”王渊突然神来笔,“是否加征棉课,暂且先不论,盐课倒是该改改。”
“改盐课?”
众人皆惊,这是要逆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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