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丛容休假回来
，连长许兵艮出
口气，觉得肩上
徐晓斌真奇怪，认真地问他：“你吃错药吗？”孟勇敢不笑，也认真地问：“你舒服吗？”见徐晓斌莫名其妙，孟勇敢又补充道：“你踢
脚，你舒服吧？”见徐晓斌不以为然样子，他又加重语气：“像卸下千斤重担那
舒服？”
徐晓斌见鬼似望着他，嘴都张开。孟勇敢见状，“嘎嘎”地笑开，像只欢快鸭子，坐在椅子上前后摇摆起来。笑着笑着他不笑，他觉得有些不对头，因为机房里弟兄们都在同情地注视着他。他坐正身子，马上感觉到身后阵阵凉意。他回头看，奶奶，她什时候来？
许兵冷着脸盯着孟勇敢，孟勇敢在她注视下，不情愿地站起来。
许兵又去盯坐在对面不动徐技师，徐技师本来是应该站起来，但他在机房那多因光注视下，硬着头皮硬是不起来。
连长笑下，是冷笑。连长冷笑地问：“说什呢，这有意思？说出来让也听听。”
笑笑，还挤下眼睛。谁知这操蛋老婆不但不囬个笑容，反而板着面孔训他：“严肃点！笑什笑？”
徐晓斌在领班台上看值班日志，孟勇敢笑眯眯地凑过来。孟勇敢眯缝着牛眼笑着，都有点皮笑肉不笑，徐晓斌不可能不对这笑容保持警惕。“你笑什？”
“见你高兴呗。”
“你这是高兴笑吗？”
“这不是高兴笑吗？”
盂勇敢去看徐晓斌，徐晓斌正好也在看他，目光里疑云似乎还没散干净。这下孟勇敢又忍不住，他撒腿就往机房外边跑，怕喷薄笑声再给自己惹什麻烦。
许兵真奇怪，她问徐晓斌：“他怎？他老笑什？”徐晓斌看看四周，压着嗓子说：“这小子好像听到咱们早晨说话。”
许兵纳闷：“他听到什话？”
徐晓斌说：“他听到说舒服，还听到说像卸下千斤重担那舒服。”
这下轮到许兵嘴合不上，她瞪着两眼，也如同见鬼样。
“看你这是皮笑肉不笑！”
“是吗？这样笑吗？不可能吧？没这笨吧？”
“你少给来这套！说吧，什事？”
孟勇敢拖过把椅子，坐到徐晓斌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不怀好意样子。
徐晓斌不得不保持高度警惕，他先下手为强地抬脚踢过去，正中孟勇敢小腿。孟勇敢做痛苦状地抱着小腿直叫，叫够，又笑开，还是那种有内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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