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斌急忙解释:“意思是,好好洗什澡哇;再说这又不是洗澡时间,小心让那操蛋老婆给看见。”
孟勇敢说:“她知道要干什去呀,又不脱光去。只要你不告密,没人知道。走。”
孟勇敢溜烟地跑掉,徐晓斌拳头砸在桌子上。徐晓斌在心里头骂他:你小子还去澡堂子里搓澡,你就是把身上皮都搓下来,人家也看不上你呀!人家那是在逗你玩哪,看把你激动,还真当真,又搓澡又扒皮。哎呀,真是急死!哎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
吃晚饭时候,徐晓斌见老婆‘个人在连部
徐晓斌坐在自己床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孟勇敢,等着他主动开口,等着自己摇身变,成为这场战役指挥员。终于,孟勇敢停止打击乐,开口说话。盃勇敢问:“哎,你这直勾勾地看着干吗?”徐晓斌在心里骂他:奶奶!你是属猪呵?怎跟猪八戒似,还会倒打耙呢?徐晓斌本来想说:怎看你这反常呢?话到嘴边,他又给咽回去。他舌头打个弯,话又变:“这不是没事干吗?这不是闲吗?屋里又没别人,不看你,看谁呀?”
若是平时,孟勇敢有是俏皮话等着他,但今天孟勇敢确反常得厉害。他只是微微笑,并没说什,而是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又突然站起身来,走到脸盆架那儿,收拾起洗澡用东西来,似乎是要去洗澡。
徐晓斌故意问:“你要干什?”
孟勇敢说:“要去澡堂洗个澡。”
徐晓斌真有点吃惊,脱门而出:“孟勇敢,你至于吗?你……”话说半,他又急忙刹车,不往下说。
好在孟勇敢这时候脑袋瓜子还是木,没听出徐晓斌话中话来。他自顾自地说:“好久没去澡堂搓澡,身上脏得要死。你去吗?”徐晓斌马上摇头,说:“身上又不脏,去干吗?不过……”他又停住不往下说。
这次孟勇敢可注意到,他说:“你怎?怎老是说半话,吞吞吐吐。”黄金瞳小说
徐晓斌只好说:“这不过年、不过节,你洗哪门子澡哇?还要到洗澡堂里去洗。”
孟勇敢停下手里动作,回过头来望着他,似乎想看出什破绽来。
徐晓斌只好以攻为守:“你看干吗?”孟勇敢没好气:“看你有点不对头,有点反常。”徐晓斌在心里笑起来:这叫什事呀,明明是他反常,却不敢明说他;他却反倒赖反常,还赖得这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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