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俯视着他,兴高采烈地说:“徐晓斌,你真是鸡帮鸭子抱窝瞎操心哪!”
紧赶慢赶,孟勇敢还是迟到。
孟勇敢满头大汗地赶到北展剧场时候,巳经七点十分。也就是说,他整整迟到十分钟。作为个男人,第次赴自己那喜欢女人之约就迟到,是相当不走运;作为个军人,没有山崩地裂特殊情况却迟到,也是相当不应该。
当孟勇敢站在唱东方面前时,除满头大汗能帮他证明点他心情和诚意外,他自己却没有做任何解释。他自己那张嘴,只是用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却没派上任何用场。因为孟勇敢觉得,迟到巳经不对,再给自己找理由、做解释,那就更加不对,他不能错再错、错上加错。因此,他只对唱东方说句:“对不起,来晚。”就没有任何多余活。
其实,孟勇敢是有足够理由做解释,而
饭桌上吃饭,就端着饭碗凑过去。
许兵见他主动坐过来,有些奇怪地问:“哎,稀客呀,平时怎叫你都不过来,今天这是哪根神经发炎?”
徐晓斌不说话,吃几口米饭,突然出其不意地问:“你别动队出发吗?”
许兵愣,筷子含在嘴里不动。徐晓斌得意地望着她,看她怎说。许兵问:“哎,你是怎知道?”徐晓斌借用句成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许兵不屑地笑,说他:“你故作什神秘呀,谁不知道,不就是孟勇敢告诉你吗?”
徐晓斌认真地说:“许连长,这次你可猜错。向毛主席保证,绝对不是人家孟勇敢说。”
“难道是东方跟你说?”许兵又猜。
“这你就别管。”徐晓斌这次是故弄玄虚,“反正只告诉你,这消息绝不是来自孟勇敢。至于来自何方,你自己猜吧,但看在夫妻分上,不得不郑重地提醒你:点火容易灭火难!开场容易收场难!到时候,阁下要是收不场,你可别怪在旁看你笑话。”
许兵筷子轻轻地放到碗七,像是怕把碗碰破似。许兵微微笑,说:“谢谢你,徐技师,你就别在这里白日做梦!你看不到任何笑话。所以,也不用担心你自己嘴会笑歪。告诉你,本人能隆重地开场,也能圆满地收场。这个请你放百二十个心!”
许兵站起来,收拾自己碗筷,又假惺惺地问:“你吃完吗,用不用帮你把碗起刷?”
徐晓斌抬起头来望着她,有点气急败坏:“许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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