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被他融化,眼泪水汪汪地充满欲望。现在他连做梦都不想给女孩唱歌。首先,他有几个月没唱歌,信不过自己声音。其次,外行不明白职业歌手唱歌那好听,其实在很大程度上靠是技术设备。他当然可以播放自己唱片,但他听见自己饱含激情年轻嗓音就害臊,那感觉正仿佛秃顶发胖老头让别人看他风华正茂时照片。
“嗓音已经不行,”他说,“实话实说,听见自己唱歌就恶心。”
两人慢慢喝酒。“听说你在这部电影里很出彩,”她说,“真分钱也不收?”
“只收象征性报酬。”约翰尼答道。
他起身斟满她白兰地酒杯,递给她根印着金色字母香烟,用打火机给她点烟。她边抽烟边喝酒,他重新在她身旁坐下。他酒杯比她满得多,他需要白兰地热身、提神、充电。这和般夜情情况相反,他需要灌醉是自己,而不是女孩。因为女孩往往迫不及待,他却没那起劲。最近两年,他自尊心饱受摧残,他用这个简单办法恢复自尊心:和年轻鲜活女孩夜风流,请她共进几次晚餐,送个昂贵礼物,然后尽可能用最友好办法甩掉她,以免她受到伤害。女孩事后总能说她们和不起约翰尼·方坦有过段情。这不是真爱,但姑娘那漂亮,那真诚,你也挑不出什毛病。他讨厌难搞碎嘴女人,爬下他床就跑去告诉朋友说她睡伟大约翰尼·方坦,最后还要加句说她们睡过更好。在他职业生涯之中,最让他惊讶是那些低声下气丈夫,他们就差没当面告诉他,说他们愿意原谅老婆,因为大歌星兼影星约翰尼·方坦就算勾搭最贞洁烈妇也情有可原。这实在让他无话可说。
他喜欢艾拉·菲茨杰拉德唱片,喜欢她干净歌喉,清澈抑扬顿挫。音乐是生活中他唯真正理解东西,他知道他比全世界任何人都更加理解。此刻躺在沙发上,白兰地温暖他喉咙,他忽然想唱歌,不是自己唱,而是跟着唱片哼哼,但当着陌生人他可不能这做。他伸出空闲手放在莎朗大腿上,另只手举起酒杯喝酒。他毫不掩饰,带着孩童寻找温暖那种色欲,用她大腿上那只手撩开裙摆,露出金色网眼丝袜上方乳白色肌肤,尽管这多年亲热过那多女人,此情此景还是让约翰尼觉得有股黏糊糊暖流瞬间淌遍全身。奇迹仍旧在发生,要是有天连性欲都像嗓子那样抛弃他,他该怎办呢?
他准备好。他把酒杯放在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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