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哥哥心中仍对萧綦存有芥蒂,却也无可
与萧綦面面相觑,时愕然,却见最后两名美姬分众而出,人红衣,人绿裳,向们盈盈下拜,与众姬左右分列。明光辉映处,哥哥缓步踱出,长身玉立,白衣广袖,身侧群美环侍,初上梢头月轮,在他身后洒下皎洁银辉……
他向们微微笑,袖袂飞扬地走来,恍若月下谪仙。
萧綦突然笑出声,亦回过神来,脱口叫道,“哥哥!你怎在此?”
哥哥先与萧綦见礼,這才向戏谑笑,“特来迎侯妹妹与妹婿回府。”
望向他身后那片锦绣花团,原以为见哥哥必是悲欣交集,可眼前這番景像,却叫啼笑皆非,“迎侯们,也不必如此……”
綦。
父亲呆立片刻,连声低笑,“好好好,殿下英明,得此贤臣良助,老臣就此告退!”
从宫中出来,天色竟已将黑。萧綦策马在前,独自乘鸾车,大婚后第次回返王府,却是路无话。鸾车渐渐远离宫门,颓然阖上眼,只觉疲惫。臂上伤口此时才开始疼痛,纷乱幕幕不断掠过眼前,心下有些许钝痛,却已不知喜悲。
车驾停下,已到敕造豫章王府。自大婚次日愤然离去,便不曾踏入此地。
车帘挑起,却是萧綦立在车前,向伸出手,淡淡含笑道,“到家。”
如此铺排做作——若换从前,必定直説,但碍于萧綦在侧,不得不给哥哥留些颜面,只得苦笑道,“這排场可算是隆重。”
萧綦亦笑,“有劳费心。”
哥哥对调侃只作未闻,向萧綦笑,“阿妩自幼娇养,性子挑剔得很,怕府中仆役不知她喜恶,特地带自家婢子过来收拾。府里切都照你素日习惯布置好,你瞧瞧可还满意。”他对萧綦神色淡漠,最后句却笑着説与听,目光温暖,隐含宠溺……时呆住,酸甜滋味堵在胸口,眼底渐渐发热。
萧綦不动声色地谢过哥哥,请他入府叙话,哥哥淡淡推辞。
“也罢,今日事繁,改日设下家宴,再聚不迟。”萧綦微微欠身,对哥哥态度并不以为意。
时呆,被這三个字击中心头。
是,這里是家,们家。
遥望朱门金匾,“敕造豫章王府”六个金漆大字隐约可见,门内灯火辉煌,府中仆役侍婢已早早跪列在门前迎侯。
萧綦亲自扶步下鸾车,无意间触到臂上伤口,瑟缩下,没有出声。
他止步看,眉心微蹙,正欲开口,却见列素衣翩跹美貌婢女从门内鱼贯而出,徐步向们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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