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踩上……”那笙盯着他脚,结结巴巴。
“踩上什?”确定周围没有危险后,西京莫名其妙地问那笙,将她放下地来,告诫,“以后不要再碰剑,知道?——和以前不样……剑圣之剑,再也不能容许外人触碰,否则必将遭受反击。”
那笙却没有注意他讲什,只是盯着他靴子,忽然红着脸,拉他袖子转身向着溪流走过去:“快去冲掉,你踩上啦!”
“嗯?”西京尚自莫名其妙,只好拿起光剑被她扯着走,顺着她视线看向自己靴子,看到鞋跟上污物,皱眉,“奇怪,哪里踩上狗矢?”
“快去!”那笙忽然猛力推,西京踉跄着脚踩进溪里。
然丝毫不听她说什。
只是弯下腰,怔怔看着掉在地下光剑——看着看着,忽然膝盖毫无力气,下子跪倒在剑圣之剑面前,脸色刹那间委顿。
“大叔?大叔?”那笙呆,连忙整理好衣服,捏着鼻子从灌木后跳出来,俯下身忙不迭问,“怎?腿上伤又发?”
银白色剑柄滚落在地上,上面剑芒已经消失,就像个普通金属小筒。那笙这样大大咧咧女孩,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上面花纹已经悄然改变:“京”字前面、不知何时居然多个小小星形符号。
西京定定看着那个悄然出现星,在那笙扶住他刹那,低声:“师傅死。”
“死酒鬼……居然、居然骂是狗?!”再也忍不住,那笙红着脸跳起来。
西京蓦然间明白过来,笑得弯下腰去。
“嗯?”那笙时间愣下,扶住他手停下,“你有师傅?从来没听你说起啊。”
西京哼声,没心情和她罗索,俯下身去拿起那把光剑,然而不知道是否心情尚未平复,连伸几次手、光剑却几次从手指间漏出去。那笙在边看得着急,忍不住低下头去替他捡那把光剑。
“别!”西京霍然惊,厉声阻止。然而却已经来不及,那笙在手指接触到光剑刹那、身体立刻被凌空弹开,尖叫着往后倒飞出去。
“小心!”西京也顾不上光剑,脚尖发力、纵身扑出,在那笙掉进那从灌木前抓住她,拦腰横抱着,转身落到地上。
“小心!”这次警告却是出自苗人少女嘴里,那笙惊叫着看着地下,拉住西京。被那样惊惶失措警告吓跳,西京凌空提气,在脚刚沾到地面瞬间再度飞纵,半空连几个转折、落到方才平旷官道上,才出声问怀里这个尖叫女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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